房,他分明势在必得,根本不会放过她。同意等到新婚夜,都是骗人的。
不就是清白,他非要就拿去好,她泪水涟涟,僵直身子,不再言语。
江炎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从背后环住她,指腹扣弄两粒红果,“不说话?不愿意?待会自有你求肏的时候,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令宛被扔到椅子上,双手捆在把手边,半仰躺的姿势,瑟瑟发抖。脚踏位置高翘,银链束缚脚踝。
“逍遥椅,人躺上去,玉足高翘分开,骚屄露在外面就等着挨肏。更妙的是,下面还有开关,摁一下升起小木棍正对小屁眼。”
江令宛水瞳震颤,惊恐呜咽,生怕他发狂摁下开关。小刺猬总算乖觉,江炎起身去妆奁翻出两条手帕,一条塞到她嘴里,一条垫在她身下。
“不是宛娘亲手绣的喜帕接落红可惜了。”他拍拍粉颊,小山一样伏在她身上,指间草草勾弄水液,腰腹下沉前顶。
媚肉紧咬顶端不放,他进退两难。戏弄绵乳的手转而拨弄阴蒂,软嫩淫豆充血胀立,硬如石子,凸出花唇。
他捏一下,她颤几下。淫水如瀑,江炎咬牙突破那层禁锢,深入甬道深处,抵着软肉前后挺动。妹妹终于是他的了!
丝丝血红混杂男子精水弄脏粉蝶白花的手帕,他拿着帕子擦了擦阳物,指给她看红艳花蕊:“宛娘的元红,哥哥会好好珍藏。”
嘴中手帕抽走,江令宛抽抽搭搭流泪。江炎亲了亲她汗湿的红颊,“好宛娘,乖妹妹,哥哥疼你。”
“你不是哥哥!你不配!”她咬住他的肩,嘴中尝到血腥味,险些作呕才放开。
爹娘离世后,她孤苦无依回到将军府。他作为兄长,百般照拂。今夜就当还了这份恩情。
“上下两张小嘴都这么爱咬?”江炎惩戒般啃咬香软红唇,“哥哥不想平时叫,以后留着榻上喊,平时改唤夫君。”
他解了玉足银链,将纤腿拉高至肩,沉腰肏屄。露滴牡丹开,妍妍娇花盛放,酥麻快感取代破瓜之疼,江令宛迷离轻吟,“慢点,慢点。”
大开大合挺动数十下,她浑身战栗快要抵达巅峰,他偏偏停下,整根没入改为浅浅戳刺。
玉足不满踩他的肩,江炎咧嘴痞笑,“想要?想要就说炎哥哥肏宛妹妹。”
她娇养长大,从未听过如此粗鄙下流之语,更遑论说。怒气攻心骂他,颠来倒去也只会说无耻下流,哪里是他这等厮混军营之人的对手。
“嘴硬,身软,欠肏。”不肏服她,小娘子总是身怀异心。逍遥椅咿呀作响,江炎狠狠贯穿她,两人交媾处白沫纷飞。
穴肉外翻又嵌入,艳如鸽血。乳肉溢出指缝,嫩滑如水豆腐。噗呲噗呲肏穴声,啧啧啧吸奶声,慢慢盖过摇椅声。
炽热精水射向娇弱穴壁,江令宛颤身尖叫,嘴唇下意识翕动喘息。江炎额间汗湿,粗喘着抽出颤动阳根,余精喷她一脸。
她星眸瞪圆,纯真似林间幼鹿。江炎意动,湿黏茹头碾压红唇,嘶哑命令:“吃干净。”江令宛迷迷糊糊伸舌,双手握住棒身轻吮。
“乖宛娘。”江炎抱起她,自己坐上逍遥椅。他稍微后仰,椅子前后摆动,她伏在他肩,哼唧唧骑着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