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哥,与崔家相看是祖母的意思,我没有办法。”她小意温柔,“我答应你,你先出去好不好。府中人多眼杂,我们这般会有闲言碎语。”

“不信我能护住你?”江炎动作闲散扣着她的十指亲吻,眸光凌厉似剑。

江令宛乖巧伏在他心口,手指悠悠画圈,“我信。来日方长,炎哥哥我们不必急于朝暮呀。”

急?他就是耐性太好,纵得她以为有路可退,才生出崔家这档子破事。征战北境一年多时间,她娇嗔入梦令他魂牵梦萦。没有一回来就办了她,是他最后的仁慈。

江炎单手扛起她,掐了把肉臀,好心情道:“今夜哥哥让你做新娘。”

土匪!蛮子!他竟然就这么把她扛在肩上,还打屁股,如此折辱!宛娘愤恨地挠他抓他,大声呼喊:“疯子!你这个疯子!救命!来人!”

空寂庭院响彻少女的悲切哭喊,却是无人问津。守夜仆妇得令今夜不准接近小姐院子,而她忠心的侍女早已被下药迷晕。

下颌传来痛意,青葱指尖带着猩红。江炎任她抓挠,语气淡淡,“宛娘该剪指甲了。”

“炎哥哥,我们是堂兄妹,不能如此。”抵抗无用,她改以情理说服,期盼他幡然醒悟,但不知带有血缘的禁忌关系更让男子热血沸腾。

江炎眸光暗如子夜,猛地踹开闺房木门,将人压在门板上凶狠轻薄,哑声低喃:“宛娘,我们同姓同宗同源,未来更是同床同衾同穴。你乖点,别逼我弄伤你嗯?”

花拳绣腿拧不过粗悍铁臂,滚烫湿吻如暴雨袭来,江令宛颤如秋日落叶。他单膝顶开并拢长腿,昂扬磨蹭娇嫩腿根。

大腿内侧又热又麻,腿心隐有水液流出,弄湿亵裤。闺阁少女不懂,以为被兄长亲到尿尿。

她羞愤呜咽,大滴眼泪滚落。妹妹梨花带雨的娇样实在惹人疼,江炎放缓动作,亲着软耳诱哄轻哄:“别怕,宛宛的身子让哥哥弄得舒服才会这样。”

他恶劣挺腰顶弄,“多流水待会破瓜不会痛。”

江令宛想着保住清白要紧,主动攀上他的脖颈撒娇:“炎哥哥我怕,等到新婚夜行不行。”

“也行。”江炎抓着她的手解开蹀躞带,“不想破身,那给哥哥舔舔。舔出来就不碰你。”

江令宛屈辱下蹲,威胁她清白的物事激烈颤动,几乎快怼到脸上。她转头欲躲,却被他钳住下巴掰开嘴。

“伸舌舔顶端,慢慢往嘴里含。若是上面的小嘴不挨肏,就换下面那张来?”

少女泪眼婆娑摇头,听话张大嘴,卖力含舔热棍。泪湿碎发粘在薄粉小脸,紫黑巨物撑得樱唇浑圆,两颊深深凹陷。无邪混杂情欲,最令人痴狂。

心爱的妹妹献祭贵女骄傲,蹲在胯下替他口。江炎由身到心满足,闷哼几声,忍不住摁着雪肩前后挺动。

“嘴再张大点,用舌头吸不许用牙齿咬。”

难受,好想呕。江令宛艰难睁眼,与其没有尊严做禁脔,不如废了这孽物,看它怎么欺负人。

她扶住柱身,齿关将要闭合,江炎觉察不对,眼疾手快掐牢小脸,握住小兄弟后撤。

“江!令!宛!”他怒意滔天,握着阳物撸动,射了她一脸阳精,逼她伸舌舔干净嘴边浊液。

“非要找苦头吃,我成全你。”江炎扯着藕臂把她往内室拉,小臂青筋偾起,眉眼间气势凌厉,宛如暗夜修罗。

拉扯间,松松垮垮的棉巾下滑。江令宛慌忙摁住,娇声求饶:“我错了,炎哥哥。我不敢了。”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烧,红罗帐层层叠叠,夹杂淡淡果木馨香。时下男女大婚,崇尚涂制椒墙,以求夫妻和顺恩爱。

江令宛反应过来,暗恨自己蠢,居然希望他手下留情!闺房装扮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