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自己分明不喜软趴趴的甜食,可换成她的樱唇,椒乳却是欲罢不能。

娇柔呜咽与淫浪咂舌渐渐盖过潺潺流水声,直至怀中娇儿几欲闭气,江炎才餍足放开。

江令宛获得自由,下意识后退又让他摁到怀里。

“炎哥哥,不要,嘶。”娇乳撞上他的胸口,她低声娇呼。疼死了!这人怎么和山石一样坚硬。

江炎单手钳住她的腰,轻揉晃悠丰腴软奶,阴沉质问:“勾了我不够,还和崔家那小子走那么近?”

文官世家的嫡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样哪里配得上她。

“我没有。”江令宛委屈,她和崔家哥哥恪守礼法,相见全是双方家族长辈授意。

倒是他,肆意发疯,罔顾亲缘。他们是有血缘堂兄妹啊,可他出征前竟然醉酒强吻她。剥光衣裙,吻遍全身,胁迫她应允不和别人订婚,乖乖等他回来。

简直荒唐!

“堂兄,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出去我当作什么没发生。”她试图息事宁人,唤回他的良知。

“呵?嘴亲了,奶摸着,你说装没发生?”江炎贴近她的耳,缱绻似情人呢喃:“你以为你及笄后那几场没有下文的相看真是天意吗?傻宛娘你没有退路了,嫁给哥哥嗯?”

“疯子!”江令宛喃喃自语,握拳捶他,“你做梦!我要告诉祖母!”

“祖母对你有几分真心,你不知道吗?以后我常驻边疆,悄然无息把你带走,再和她说你回舅家打算在江南出嫁,她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江令宛如遭雷击。是啊,祖母认为她和娘亲害死父亲,当她是透明人。伯父伯母战死沙场,将军府早已是他在主事。

她就是砧板上的肉,网兜里的鱼,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不对,还有舅舅。舅舅舅母是真心疼她,只要先稳住他再伺机传信去江南,就不用做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