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儒雅郎君的叫法,他甚是不喜。女子出嫁以夫为天,他是她的天,他更爱听她唤夫君。
“夫君。”她脑中乱成浆糊,顺着他的意。声若莺啼,尾音战栗。
江炎轻吻耳垂软肉,心满意足:“娘子,好乖。”他左右开弓,时重时轻扇打两团绵乳,猩红眼看白浪涛涛。
快意浪潮般袭来,宛娘卷入其中上抛下坠,极致欢愉来临时,她掐紧肌肉绷起的小臂,尖叫着软成春水。
江炎在她耳边恨恨道:“两日后娘子记得还债。”
宛娘捏住被角不应声,看着欲求不满的他去浴房解决,扑哧笑出声。
骑夫君磨屄,水流满腹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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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月事干净那天,装满箱笼的驴车也摇摇晃晃往镇上去。江砚先去镇上新居安顿,她坐在葡萄架下等江炎从田里回来。
小院空空荡荡,跟她的心一样。宛娘托腮呆望,凋落的黄叶在地上打旋,恰好是三片黄叶交缠,不止不休。
她轻叹了口气。绣册之后,江砚照旧,不曾逾矩。但他的客气有礼避忌,像是夏日暴雨前的沉闷阴郁。
搬运箱笼时,桌上吃饭时,夫君随意揽她时,他不经意间投来的眸光宛如审视志在必得的猎物。隐忍目光发酵成浓烈醇酒,看一眼沉醉其中,想一想直打冷颤。
共妻阿砚愿意,自己愿意,那夫君呢?他能接受妻子在守寡期间爱上弟弟?那样霸道的人能与弟弟共享妻子?
宛娘揪紧腰间垂穗沉思,江炎跨入院中,见媳妇樱唇微嘟,发呆愣神的小模样乖巧极了。
他心尖发痒,走上前钳住她的下颌摩挲,“想什么这么出神?来吃颗莓果。”
山野间的莓果红艳艳,个头娇小,江炎特意寻来喂她。酸酸甜甜汁水在唇齿间迸裂,宛娘皱眉娇嗔,“唔,好酸。”
“再吃几颗试试。”江炎捏着果子推入檀口,软舌舔过指腹,又湿又痒。
骗子,没一颗甜的!他惯爱欺负人,宛娘不满嘟喃:“没有甜的,不要了。”她仰着细颈娇憨发脾气的模样,像张牙舞爪的奶猫。
沾过汁水唇潋滟,唇肉温软,比果子更诱人。江炎眼光幽暗,“我尝尝。”修长指节探入樱唇,旋转抽插,上颚,贝齿,粉舌,无一幸免。
宛娘咿呀抗议,推不开作怪的手,气恼咬住粗糙指腹。猫儿牙尖嘴利,细若疼感化作酥麻快意,江炎轻晒:“咬人的馋猫!”
水津津的指沾满她的甜蜜,抚上唇肉寸寸描摹。宛娘僵直身子,下意识咬唇避开。
“别咬,我的。”他俯首吮吻,长舌直驱而入缠磨丁香,呼吸相闻,银丝交缠。宛娘被吻得飘飘欲仙,小手攥紧前襟,软若如骨倒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