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时分,江炎提着肥美鸡鸭,踏晚霞归来。甫进门,迫不及待与妻子、弟弟分享喜事:“盘下的店面宽敞,位置租金适宜,离新家仅有两条巷弄。”

他握住宛娘的小手,“铺子后面还有个小院,到时扎个葡萄架,娘子欣喜吗?”

“欣喜!”十指相扣,宛娘笑盈盈点头,“夫君辛苦。”

江炎喊弟弟帮忙挖埋在槐树下的梨花酿,事情顺遂,当举杯庆贺。

酒坛方启,梨香四溢。他豪饮一口,赞道好酒。 ? 江砚站在兄长旁,熟练地弯腰回填土。

馥郁梨香似勾,勾出上次假装酒醉与嫂嫂同欢的场景。梨花酿在唇齿交换间饮尽,微醺的嫂嫂比梨还多汁香甜,江砚呼吸重了几分。

他拍掉双手的泥屑,确保掌心干净方抚上腰侧垂下的青竹纹香囊。

江炎注意到弟弟身上的香囊,布料略旧,绣样倒是新,应该是后期补上去的。

江砚笑问:“大哥认出是嫂嫂的手艺了吗?”

“难怪眼熟。这个有点旧了,等铺子开起来叫绣娘绣个新的换上吧。”他关爱幼弟,媳妇爱屋及乌亲近弟弟。虽是好意补几针,但香囊过于亲密,江炎见到仍有几丝不快。

江砚谢过兄长好意,没再说什么。大哥表面风平浪静,他还是捕捉到稍纵即逝的不悦。兄弟性格迥异,对心爱人事的占有又格外相似。群﹕⑦︿①零⑤88⑧﹔⑤ˇ⑨零追更﹕

琉璃花灯的事,他耿耿于怀。江砚特地在大哥面前把玩香囊,生出些许报复的快感。

新生活即将落定,江炎高兴多喝了几杯。夜里粘着宛娘不放,脸埋入酥胸乱蹭,“娘子香香。”

“唉,先把醒酒汤喝了。”她嘶嘶喘气,端碗的手摇摇晃晃。月事期间,胸前涨得疼,这冤家偏不安生。

江炎稳住发颤小手,大口喝完汤水,把碗放到一边。黑眸扑闪扑闪看着她,像是馋骨头的大犬:“想喝别的。”

挑开媳妇衣襟,他隔着兜衣摸香香软软的奶子。

“别,疼。不,不行。”宛娘双手挡住,水眸盈盈,“难受。”

“好娘子,松开。”江炎舔舐小巧耳蜗,伏在她颈边缓缓呵气。樱粉莲花枝的肚兜掉落,软奶颤颤巍巍弹出。

嫩蕊粉嘟嘟,椒乳滑如凝脂。他肆意抓握,指腹压着俏乳粒碾磨,酥胸乱颤犹如娇妍新荷,尖尖角初露,尽态极妍。

夫君揉搓的力度盖过月事带来的酸涨,宛娘下意识挺胸,乳尖蹭过薄唇,娇娇轻哼:“舔舔。”

江炎衔住奶豆温柔吮吻,吞吐间红蕊裹满口津,盈盈翘挺,似温润红玛瑙。胸口酥麻酥麻犹如针刺,宛娘敏感后仰,呻吟破碎:“轻点。”

“骚妇,真会叫。”他并拢五指,轻扇右侧奶团。一下两下,肥乳似兔,上下蹿跳。左侧奶团逃过巴掌,奶尖却被两指夹住,前后拉扯。白皙乳肉泛红,好像涂抹鲜艳寇丹。

宛娘低呼,眼角眉梢媚意横斜,掩于被下的莲足悄悄磨蹭,“呜呜呜,夫君别。”乳肉嫣红,指痕斑驳,痛意夹杂快感,腿根湿漉漉,不知是月事敏感还是花穴出水。

婉转娇吟像是拉丝蜜糖绵延不绝,江炎听得下腹涨疼,咬牙切齿问:“娘子月事还在?”

“嗯,还要两日。”宛娘软软应答,小手扣弄他肩上起伏的肌肉。

“那先记着,下次双倍偿还。”江炎低吼,大掌收拢奶团挤出深沟埋首吸乳,稚儿般啃咬咂磨香软,仿佛下一瞬就有乳汁喷溅而出。

青色胡茬磨得乳肉发痒,乳尖肿胀发烫。宛娘娇呼:“炎郎,别咬,嘶。”

江炎面色阴郁,单手掐住她的下颌,啧啧吮吸樱唇,沉声命令:“不许这么叫,只能叫夫君”。

宛娘偏爱戏文中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