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箱笼在柜顶,两人颇费气力搬下。
“谢谢嫂嫂相赠。”他郑重道谢,眼角余光掠过角落里两盏精致琉璃花灯,好奇问:“嫂嫂这花灯好看,哪里买的?”
“一个你大哥送的,一个猜灯谜赢的。”宛娘合上箱笼。
“兄长眼光甚好。”江砚赞叹,拿着护膝的手微抖。
前年花灯节,他曾将赢来的琉璃花灯赠予一个戴狐狸面具的姑娘。
店家说那盏琉璃灯独一无二。
绚烂灯火夜,春心萌动。他挥笔画下言笑晏晏的狐狸女郎与琉璃花灯。大哥偶然看到画卷,还笑问是不是单相思。
此刻它出现在嫂嫂的箱笼里,而花灯节后两个月,大哥和嫂嫂开始相看定下婚事。
江砚内心忿忿,百感交集。昨夜兄友弟恭的反省恍若笑话。
晚间,江砚拿两本绣样图册送给宛娘,“大哥说要开成衣铺子,里面有南北时兴的花样,嫂嫂可参考看看。”
宛娘翻阅几页眼前一亮,“这是好东西。”谢过小叔,她拿回房仔细研究。
遇到最后两页折起,宛娘小心翼翼展开。泛黄纸页摊开,两男一女交叠的画面印入眼帘,她猛地合上书页,后背惊起一片冷汗。
被夫君扇奶到喷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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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压书页的尾指微颤,双颊灿若红霞。三人交叠,兄弟共妻,从图到字强烈冲击,灼伤眼眸。
那两页明显是从其他书籍撕下来的图画,特意夹杂其间。宛娘抿唇犹疑,阿砚也是约好放下又做不到吗?
陡然斩断的情丝重新破土,如藤蔓般疯长。体贴夫君,深情小叔,宛娘阴差阳错夹缝其间,进退不得踟蹰仓皇。
谁家一人侍两夫,简直荒唐!她好奇掀开图册瞄一眼,唔,原来是在前朝贫苦农家。
宛娘光想想自己衣着齐整睡在夫君和小叔中间,双腿敏感并拢,经血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