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怕他发现蒋星渊的异动,她甚至往他胯下送了送,将裹满了淫液的肉棍重新塞进花穴深处。
两人正干得激烈,忽听外面有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絮娘魂不附体,被鸡巴插得满满当当的嫩穴拼命绞紧,夹得十一当场失控。
他顾不得向徐宾白赔罪,抓紧絮娘布满红印的肉臀,“呃啊”大叫着甩胯猛肏了三四十下,挺腰激射给她一大泡又浓又腥的阳精。
将变软的阳物拽出女体的时候,肉皮粘连着一团黏白的浊物,他抵在她腿心蹭了蹭,那团黏答答的物事缓缓滑落,钻进小巧的绣鞋里。
“三……三哥……”爽完这一回,十一觉得脑子都是空的,缓了一会儿,方才讪笑着对徐宾白解释,“对不住……这……这淫妇主动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才……”
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寨子上的兄弟们都是一家人,女人们今天躺这个被窝,明天钻那个被窝,实在没什么了不得;往大了说,徐宾白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又极受常元龙器重,若是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非要较这个真,也够他喝一壶的。
“勾引你?”徐宾白脸上现出狐疑之色。
他已经摸出絮娘软弱好欺的性子,知道她逆来顺受,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再怎么看,她都不大可能做得出主动勾引男人的事。
更何况,早上他掀起裙子瞧过,她底下还肿着呢。
他看了看升到当空的日头,渐渐皱起眉头。
喂这一回奶,耽搁的时间也太久了。
“是……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十一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额角隐隐渗出汗水,连忙赌咒发誓,“我再怎么管不住裤腰带,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可她主动撅着屁股求操,我……”
“孩子呢?”徐宾白打断他的解释,冷声问道。
这当口,絮娘终于看见蒋星渊从书房出来,悄悄松了口气,忙不迭整理凌乱的衣裙。
蒋星渊将外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攥了攥拳头,走到摆着残羹冷炙的饭桌前面。
“在……在她怀里抱着呢。”十一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答道。
“我问另一个!”徐宾白脸色陡然转厉,大步走近,一把推开房门。
十一这才想起那个存在感极低的半大小子,越过絮娘往里面看了看,说道:“三哥别急,在里面呢,没跑!”
絮娘抿了抿嘴唇,硬着头皮扯了个谎:“小的这个饿了一夜,吃奶吃得急,吐了几口,我怕她不消化,这才耽搁了一会儿……大的……大的也受不得饿,我看爷的早饭剩了这么多,倒掉怪可惜的,就自作主张让他吃点儿……”
她红着脸为自己“勾引”的行为做解释:“我担心这位爷不同意……只得……只得想了这么个法子……”
“哦?是吗?”徐宾白眯着眼睛打量蒋星渊,见他始终低着脑袋,不言不语,一副怯懦胆小的样子,衣襟里却像塞了什么,鼓鼓囊囊。
他缓缓走过去,一只白皙的手掌按上孱弱的肩头,声音里带了几分阴森:“胸口藏的什么?拿出来!”
絮娘心里一惊,脸上的血色尽褪,担忧地望着蒋星渊。
若是……若是他的计划败露,只怕要命丧当场,她和一儿一女也必定会在这山寨中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闻言,蒋星渊的表情有些慌乱,下意识护住胸口,小小的身躯变得僵硬。
“藏了东西?”十一大步跟过去,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抽了两个耳光,“臭小子,敢偷我三哥的东西?”
他不顾蒋星渊的抗拒,大力撕扯单薄的衣襟,喝骂道:“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