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也不再“嘀嘀嗒嗒”地往外流水儿。
能够变回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人,絮娘还是欢喜的。
她找出许久不穿的小衣,慢慢套在身上,命翠儿往小厨房传话,准备了一桌蒋星渊爱吃的菜肴,屡屡站在窗前眺望远处,既盼着他来,又害怕他来。
一直等到晚上,饭菜热了两回,蒋星渊才带着蒋星淳姗姗来迟。
兄弟俩诸事缠身,都憋了好几天,因此一进门,就撇下满桌的酒菜,直往絮娘所在的内室奔来。
“阿渊……”絮娘被蒋星渊蒙住眼睛,不安地拽住他的衣摆,“我有话同你说。”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宵禁,我和颜将军打算赶在那之前出宫,办几件要紧的事。”蒋星渊热烈地亲吻着絮娘白净的脸颊、柔嫩的唇瓣,往她嘴里喂了一颗甜丝丝的药丸,“娘,我想你想得厉害,你也快熬得受不住了吧?咱们先痛痛快快地弄一回,有什么话,等我明天回来再慢慢说。”
絮娘记得这药丸的滋味。
左不过是对身体无碍的助兴之物,她以前吃过几回,服下之后,和身上原有的淫毒叠加,理智全无,记忆也变得混沌,表现得像个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荡妇。
然而,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药丸单独使用的效果不够明显,还是“神授丹”的后劲太大,她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絮娘不忍扫兴,温顺地回应着蒋星渊的热情,玉手摸索着将他的外衫除去,熟练挑逗平坦的胸膛。
身下的床板忽然震了震,另一个人跪坐在她身后,火热的大掌不客气地抓住饱满的乳儿,用力揉了几把。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汗味,一边玩乳,一边飞快地扒掉她的衫子,用粗硬的肉棍磨蹭单薄的雪背,分明是干了她足有百来回的颜征将军。
絮娘淫毒已解,本不想再用身子服侍他,念着蒋星渊方才的话,又怕耽误了他们的正事,一时不敢声张。
她裸露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蒋星渊的脖颈,上半身拼命前倾,酥胸隔着肚兜频繁挤弄他的身躯,用肢体动作表达着对他的依赖和对身后男人的抗拒。
蒋星渊近日被几个架子极大的皇族宗亲所掣肘,正有些心烦意乱,因此没有注意到絮娘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