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干后面,我弄前面。”他低声说着,摸向絮娘的裙子。
见蒋星淳浓眉竖立,目露凶光,他皱了皱眉:“我给她喂了药,她这会儿没多少意识,明天醒来也什么都记不住,有话你就直说吧。”
絮娘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儿。
接着,她头一次听到颜将军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粗哑低沉,带着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凭什么我干后面?”
蒋星渊无意与蒋星淳纠缠,道:“既然都想干前面,我们就像上回一样轮着来,每人五十抽,谁先射谁出局。”
他掀起裙子,碰到一层阻隔,低头看向絮娘微红的脸,疑道:“今天怎么穿了小衣?不觉得难受吗?”
絮娘紧张地闭上眼睛,隐约觉得自己即将触及什么可怕的真相。
她鬼使神差地放弃解释的机会,装作被情欲完全操控了的样子,双腿夹住他的手,来回磨动着撩拨阴核,逼得花穴流出一线汁水,浪荡地呻吟起来:“阿渊……阿渊……嗯……好想要鸡巴……”
蒋星淳不像蒋星渊一样多疑,见絮娘跟以前一样放浪,蒙眼的绸带顺着乌黑的青丝一直垂到腰际,和细细的肚兜系带交相辉映,红得耀眼,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又翘又弹的屁股在眼前直晃,馋得不住吞咽口水。
他一把扯掉小衣,抄起白玉般的双腿把她抱在怀里,迈脚下地,硬如铁杵的阳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穴口,哑声道:“别急,鸡巴这就来操你。”
絮娘今日不够湿润,甬道收得比往日更紧,箍得蒋星淳面容扭曲,又疼又爽。
“怎么回事?才几天没插,就认生成这样?”他粗喘着低头啃噬白嫩的香肩,看到蒋星渊将肚兜撩起,慢条斯理地吞吃奶水,视觉上多了一层刺激,阳物又胀大一圈,挺腰用力往上顶,“可见……”
他鲜少在她面前开口,更不曾说过什么污言秽语,这会儿见她神情迷乱,像是中了蛊一样,把军营里那群大老粗挂在嘴边的荤话挪用过来:“可见你天生欠操,不把浪屄干透干烂,就记不住谁是你……谁是你男人。”
蒋星淳心如擂鼓,说完这句话,提防地看了蒋星渊一眼。
蒋星渊吐出肉粉色的乳珠,用指腹蹭了蹭上面亮晶晶的口水,平静的声音里透着冷漠:“到五十下了,把她给我。”
絮娘刚被身后的男人干出几分趣味,花穴不舍地裹着热乎乎的阳物,在虬结的青筋上反复吮吸。
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太过不知廉耻,咬了咬舌尖,努力放松身体,将肉棍推出,转而套在蒋星渊的鹿鞭上。
男人不甘被冷落,贴过来抚弄发丝,掰着她的玉脸索吻。
她心不在焉地吐出香舌,忍受他的轻薄。
蒋星淳越亲越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注意到
粗糙的大手刮过柔滑的绸带,把本来结实的绳结扯松,无声地带向腰际。
蒙眼的布料轻飘飘落下。
絮娘睁开蕴含情欲却依然清醒的美目,看清他的面孔,瞳孔猛然一缩。
0309 第三百零三回 枉度浮生数十春,有违天理与人伦
“阿……阿淳……怎么是你?”絮娘圆睁杏眼,牙关不住打战,雪白的身子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手脚变得冰冷。
她露出一个似欢喜似惊恐的表情,低头看了看蒋星淳昂扬怒张的阳物,凄厉地尖叫了一声,仰面昏死过去。
蒋星淳浑身的血在一瞬间凉透。
“娘!娘!”他面无人色地抱紧絮娘,病急乱投医,竟然向最憎恶的弟弟讨主意,“阿渊,她好像认出我了,怎么办?你不是说她服过药了吗?不是说她没有意识的吗?”
蒋星渊已经从种种异常中猜出真相,心里的慌张不比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