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多想了。
蒋星淳蹭的力道太重,将朱唇蹂躏得又疼又痒,美人会错了意,柔顺地张开嘴唇含住手指,像吃饴糖一样,一下一下吮吸起来。
他低哼一声,阳物胀得发疼,忍不住用大拇指按住她湿热的小舌,像插穴一样,用力往深处顶。
却说躲在黑暗里的絮娘本来已经入睡,又被蒋星渊叫醒。
那位颜将军操过她一回便再无消息,她以为他对自己的身子不感兴趣,正遗憾帮不上蒋星渊,得知对方打算留宿,立刻打起精神应对。
白玉般的耳朵照旧被特殊的材料塞住,她知道蒋星渊醋劲儿极大,不敢跟颜将军说话,只能在行动上卖力些。
她跪在床边,配合地接受手指的侵犯,舌头紧紧缠上去,绕着指根灵活打圈,一手褪下他的亵裤,另一手握住硬如铁杵的阳物,颇具技巧地上下套弄。
她不知道揉过多少根鸡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或是以指腹撩拨顶端的小孔,或是用手心按摩跳动的青筋,有时候还会将手腕翻转,倒抓着阳物,盘旋着往上撸动。
嘴和手忙得不可开交,底下也遭了殃。
蒋星渊不肯在旁边干看着,扯松肚兜玩了会儿饱乳,将注意力转移到光溜溜的下半身,捉住一只臀瓣又揉又掐,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拍打。
絮娘不觉得疼,只觉得痒,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屁股不停摇动,勾着他的手往穴里插。
蒋星淳听着娇媚的呻吟,重重咽了咽口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按住小巧的脑袋,充满暗示意味地把美人往胯下压。
他方才听懂了弟弟的暗示,知道自己可以将阳物塞到她嘴里,享受周到的服侍。
营中的大老粗们说过这档子事,不少人鼓吹女人的嘴插起来比小屄更紧更爽,他却总觉得这种行为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
她……她真的愿意吗?
她会不会生气,觉得他太过孟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蒋星淳心跳如雷,耳膜嗡嗡作响,本想松手,捕捉到她身后传来的水声,又有些不甘。
他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又好像只有一瞬,她终于探出丁香,在圆润的蟒首上轻轻舔了口。
“呃啊!”蒋星淳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腰椎像被毒刺蛰了一下似的,一路麻到颅腔,布满肌肉的腹部剧烈收缩,结实有力的大腿绷紧,明明很想往美人的口中冲撞,却握紧双拳,强行忍住。
他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着双目不能视物,四周环境又格外安静,身体的感觉变得空前敏锐。
她用舌头温柔细致地将整根阳物舔了一遍,着重照顾蟒首和肉茎相连的沟壑,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令他如登云端,如受酷刑。
蒋星淳先开始还努力忍着,没多久就粗喘如牛,不停嘶气,等到美人将大半截阳物含进口腔,紧紧嘬弄,快速吞吐,终于大叫起来:“啊……瑶娘,我不成了……你快松口、快松口!”
絮娘听不到他的声音,却从青筋亢奋的激跳中猜到他的状态,努力张大红唇,将阳物整根吞进喉咙,紧致的喉管拼命挤压蟒首,在濒临窒息的时候,拖他一起坠入极乐的深渊。
蒋星淳满头大汗,单手抓住床架,摇撼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另一手难耐地抚摸美人的玉颈,最终放弃抵抗,在她喉咙深处喷射出腥浓的精水。
絮娘停下动作,一点一点吞咽苦涩的浆汁,插在穴里的手指却变本加厉,一遍遍刮擦敏感的花心,屈起指节撑开所有皱褶。
“嗯……”她吐出疲软的阳物,歪倒在蒋星渊怀里,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气味,难耐地绞紧双腿。
三个人脱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滚到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