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几位大娘与她都不顺路,走出一二里地,便笑呵呵地作别,把絮娘一个人抛在齐膝高的荒草之中。
絮娘听见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和“笃笃”的马蹄声,再不敢拖延,将木盆往庄飞羽的方向胡乱一抛,提起裙子往大路上跑。
庄飞羽有功夫在身,本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她,却偏要玩些猫捉老鼠的把戏,阴魂不散地缀在她身后。
直到絮娘听见集市上传来的嘈杂人声,面露喜色,他才几个腾跃,悄无声息地贴上纤细的脊背,将她掳上马,碾碎最后一线希望。
“絮娘,我真是小看了你。”庄飞羽的嗓音阴恻恻的,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动作麻利地堵住絮娘的嘴,将两只皓腕牢牢捆在身后,大手一撩裙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了她的里裤和小衣,“一声不吭地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教我好找。”
絮娘知道二人已是撕破了脸,这一回必定不能善了,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唔唔”直叫,吃力地扭过头,美目中流露出求饶之意。
庄飞羽一眼也不肯看她,并起两指在干燥柔软的穴里抠弄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一看见她便神气活现的阳物,挺腰硬生生耸入进去。
絮娘疼得直哆嗦,被男人粗暴地按在马背上,扯住散乱的青丝,毫不怜惜地凶狠肏干起来。
她的胸腔中充满了抗拒与恐惧,身子剧烈挣扎着,旷了多日的牝户却不听使唤,挨了几十抽,渐渐苦尽甘来,缓慢渗出甜蜜的花液。
庄飞羽冷笑着,着意驱赶马儿往她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不是想找人救你吗?索性带着你往大街上逛两圈,让那些男人们好好欣赏欣赏你在我的鸡巴底下发浪的样子,看看他们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求我分一杯羹。”
絮娘被他吓住,娇躯僵住,一时不敢动弹,娇嫩的小穴不堪蹂躏,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庄飞羽接了把湿漉漉的水儿,尽数抹到絮娘苍白的脸上,眼眸暗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惩戒她,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怎么,说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絮娘,你以为你是谁啊?所有人都得哄着你,宠着你?还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我是对你有情,不忍下黑手,总想着好好劝你,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承我的好意,老老实实听话。可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脾气,觉得我舍不得伤害你,那可就大错特错。”
絮娘逃走之后,他难以置信,气怒攻心,没头苍蝇一样疯找了好几日,后来又被公务牵绊住手脚,忍的时间久了,怒火不减反增,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
絮娘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浓烈的恶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奸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穴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肉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肏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淫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淫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肉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