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穴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奸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穴里灌满了腥浓的精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淫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
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男人迷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挺腰磨屄,一边逼问她的身份。
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被他问得急了,小声抽泣着说:“不是说……弄完就放我走的么?你……你别问了……”
男人含着她的香舌不放,火急火燎地将大手摸进裙底,拽掉里裤。
嫩滑如酥酪的腿心里,无毛的小穴早湿得不像话,粗糙的手指陷进温热沼泽里,男人兴奋得声音都是抖的:“妈的,长着这样的白虎穴,还没插就湿得发了大水,怕不是天生的淫妇?欠肏的骚货,还跟我在这里装,你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絮娘听不得“淫妇”这个词,闻言委屈地哭了两声,软软地否认着,饥饿难忍的花穴却紧紧裹住粗壮的指节,不住吸吮。
男人自觉捡了个宝贝,食指与中指并拢,胡乱插了两下,便急慌慌地挺腰迎上去。
对着软腻非常的销魂乡猛顶了几下,他这才意识到还没脱裤子,火急火燎地扯开裤腰带,露出满是粗硬毛发的大腿和热腾腾硬邦邦的一根肉棍。
到了紧要关头,絮娘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慌乱地用玉手遮住小穴,哭着去挡。
阳物在湿淋淋的腿心乱钻乱撞,找不到入口,怒得青筋毕露,恼得涎水直流。
男人两只手架在她腿弯,腾不开手,精壮的小腹收紧,控制着龟首“啪啪啪”拍打娇嫩嫩的花珠,逼出几声骤然拔高的啼哭,粗声道:“小嫂子,快扶我进去,保管干得你哭爹喊娘,欲仙欲死!”
絮娘正值走投无路之际,忽然听到熟悉的稚嫩童音在不远处呼喊:“大娘!大娘!”
她眼睛一亮,胸脯剧烈起伏着,含泪道:“我……我家人寻过来了,你……你还不快走?”
男人不甘心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辨出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眼神闪烁不定,坚硬的阳物依依不舍地在腿心来回磨动。
正犹豫间,外头那孩子又道:“大娘,您在哪儿?舅舅伯伯们急得了不得,正在到处寻你……”
声音一点点接近他们藏身的角落,孩子发现了絮娘丢下的篮子,吃惊地“咦”了一声,高声叫道:“二舅舅,李伯伯,大娘好像在这儿!”
絮娘心里明白,大哥二哥并不关心她的死活。
至于“伯伯”,更是蒋星渊信口胡诌。
这不过是人单力孤的孩子,唱的一出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