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只觉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幽静,人声也渐渐消失,不由迟疑地停住脚步。
“焕儿,还没到么?”她心底有些不安,又觉得是自己多想。
“就快了。”徐宏焕停下来等她,昏黄的烛火照出一双无辜的眼睛,“五娘累了吗?要不要我背您?”
“不用……”絮娘拒绝着,只觉一股陌生却强烈的燥意席卷而来,娇软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她轻抿鬓发,又有些难受地抚了抚心口,勉力跟上去。
接下来的路,变得不大好走。
或许是酒意上涌,絮娘脚下发软,眼前也变得模糊,被那股子燥热搅扰着,险些跌了一跤。
“五娘小心!”徐宏焕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是不是喝醉了?您去那边坐着歇会儿吧。”
他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在亭子里的石凳坐下,用手背蹭了蹭她发热的玉脸,道:“五娘的脸好烫,果然是喝醉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料到那壶葡萄酿尝着甜丝丝的,后劲却这般大。”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变得更热,絮娘克制着扯松衣领凉快的冲动,软绵绵地伏在冰冷的石桌上,小声道:“焕儿,劳烦你替我叫翠儿过来,就是常常跟在我身边的那个丫头……”
“您说的是那个浓眉大眼的丫头吧?我去叫马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那傻丫头嘴馋,用了不少冰食,肚子疼得厉害,正一趟趟往茅房跑呢。”徐宏焕随口扯着谎,将灯笼搁在她手边,贪婪地看着美人窈窕的身形。
“那……那你帮我叫一顶轿子进来……”絮娘隐忍地喘息着,体内腾起许多簇小小的火焰,锁骨、乳尖、后心全都热乎乎地烧起来,旷了多日的花穴反应更是剧烈,阴核在花唇中一缩一缩,蜜壶渗出一点儿甜腻的汁液。
她意识到当下的状态不对劲,还以为这是徐元昌逼迫她屈服的手段之一,水葱般的指甲掐进手心,借疼痛勉强维持清明,小声道:“焕儿,求你……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能为五娘效犬马之劳,是儿子的荣幸,提什么‘求’字?”徐宏焕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搓了搓胯下硬挺的肉棍,色胆包天地从背后抱住她,低头亲吻发红的耳朵尖,“不过,我也走不动了呢……要亲亲五娘才能有力气……”
少年的嗓音悦耳动听,传进絮娘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
明白了他不像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还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她惊骇地挣扎起来,道:“焕儿,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父王的侧妃啊!”
“五娘别嚷,别怕。”徐宏焕紧搂着她不放,在香嫩光滑的脸颊上乱吻一通,“父王有那么多女人,根本顾不过来。再说,他才把你娶进门半年,就开始冷落你,无视你,你就不恼他吗?”
“我教五娘个法子,你也多找几个男人气一气他,顺带着排遣一下寂寞。”他越说越不像话,动作也狂浪起来,三两下解开絮娘的腰带,拽下半边纱衣,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浑圆的香肩,“五娘生得这样美,瞧中哪个男人,只消对他勾一勾手指,保管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你……你放开我……”絮娘越挣,身子越热,和他紧贴着的脊背泛起针扎般的刺痒,小穴在石凳上轻轻挪动着,没多久就挤出一大股淫水,将小衣打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