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中,他想着朱景强,想着姥姥,想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客人的头发上不停穿梭,修剪出一个干净爽朗的发型,他甚至想到一种很合适朱景强那种硬硬的头发合适留的发型。
可这只是限于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疼痛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要说谁能彻底将意识抽出,让身体受苦,那绝非可能,在那种针刺,焦灼,燥热一同袭来的极致折磨中,他也只能喊出来,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来试图逃避。
他不懂那套在下 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它紧紧箍住自己的分 身根部,且两个囊带也同时给绑的 很紧,后面,一个微微震动着的柱体随着时间的不同而震动的频率和强度也不同,很难受,欲 望不受自己控制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不难受。
没有欲 望的,可是后方震动的东西刺激的前面跟着挺立,然后紧紧箍住的黑色带子和一根插进最前方的细长管状物体让他只能浑身巨震的抖动,这一切折磨,只有在梁厉风同意之时才可以解脱。
白烟被折磨的眼前发花,迷迷糊糊,耳朵里,不停传来一个声音,他知道那是梁厉风的声音,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很轻柔,很缓慢,有种诱惑的鼓动。
他隐隐的意识到,只有听到这个声音的响起和这双大手的抚摸他才能不受那种痛苦,而那个声音要他做很多,要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要他不能靠自己解决欲 望,要他求身边的男人,要他懂得自己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要他完全的听话,要他每日都用灿烂的笑跟身边的人说话。
要他做很多,白烟不想做,也记不清,他拼劲所有的力气和思维来抗拒。
在一日比一日严重的情况下,他恍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丧失所有的一切,他拼劲所有力气反抗着,踢打着,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光裸着身子冲出了别墅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