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切结束在梁厉风拷到他脚踝上的一根细细铁链上,那根铁链很长,似乎有几百米,根部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可以一直绕到休息的卧室床上,而且栓在脚踝上一点也不重,走起路时有种清脆的响声,碰撞着,非常好听。

梁厉风很爱听,他把玩着链子和栓住的脚踝,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他抬头笑:“小烟的手和脚一样,都长的很漂亮。”

科林这几日都没来了,梁厉风很不愿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提前让科林把东西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交代给他后,给了他一笔钱便让他走了。

白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了,他猜测大概有更久。

这种生活,似乎没有计较日期的必要,他厌倦的望着前方,空茫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神采,他想,不知何时是尽头,能再去阳光下晒晒,让苍白无血色的皮肤能红润一些,黝黑一些,更有男子气一些。

也许,干脆彻底放纵自己,听由这个男人折腾就好了,这样他总会有玩腻的一天,那时候,自己可能会重获自己,如果那时朱景强还要自己,一定不会离开他,如果他不要自己了,那也不会怪他,自己去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就好。

可心底里总是 有个声音,或者说是一种不愿放弃的品性在不停的告诉着他,那或许是尊严,或许是希望,他也弄不清,那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放弃,不能堕落,不能绝望,于是,他厌倦到极点了仍旧在意识的最深处保留着一分清醒,靠着他,才不至于完全沉沦,才让大脑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不至于出现彻底的服从和依赖。

第 36 章

这天天气晴朗,醒来后,窗帘里透进来的那一丝光线刺眼明亮,白烟近来很嗜睡,每日昏昏沉沉的,都是由梁厉风叫醒,今日不知怎么了,他猛的醒来,定定的看着那一缕光线,他在回想他刚才做的梦,很奇怪,才刚过去了这么一会,那个梦就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个很好的梦,白烟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有,就是浑身的细胞都有种兴奋的跃跃欲试感,让他也跟着开心。

身旁,梁厉风还在睡着,强劲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部,一条腿也搭在了小腿上,将他整个人半压在身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到七了,按照往常,梁厉风早就该起来了,今天却不知怎么晚了些,大概是因为昨晚吧。昨晚白烟因为终于忍受不住刺进尿道孔里的那根细管的刺激疼痛而反抗起来,梁厉风一时不察竟然没能 及时反应,在他抽出来的一瞬,白烟的动作使得那根细管插进了大腿根部,当时血就冒了出来,梁厉风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阴沉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包扎,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白烟偷偷的想,可能是因为昨天让这个人不痛快了,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开心的吧?抿着嘴巴,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虽然大腿根部还有些疼,不过跟梁厉风对自己的那种疼痛明显不同,这种他才不怕,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

身子也很干爽干净,有种这么久以来都难得有的洁净感,轻轻的抽出自己被压在梁厉风身下的小腿,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白烟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厉风,看不到那张造成他如此境地的脸庞,他半眯着眼睛幻想起来。

此刻,躺在自己身后的是朱景强,他的身子总是暖烘烘的,不论夏天还是冬天都如此,他在身后呼吸着,像一股无形的罩子将自己罩住,包裹在其中,一点也不霸道,有种温柔的强势,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享受着,白烟干脆闭上眼睛,想着那双手搭在自己腰部,嘴巴凑过来,小声喊着:小烟,小烟,小烟。

“小烟。”

白烟一个瑟缩,睁开眼睛,他朦胧的眼睛不需要假装就看起来一幅昏沉的样子,被翻转过身子掀开薄被,一个头颅凑到大腿根部,头发撩在那里的肌肤,麻麻的,很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