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不解地看过去,不仅是她,在场的人都没明白李肆的意思。
他气愤地说道:“刘戍那畜生,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把兄弟几个都灭了口,我侥幸逃脱一劫,那些货全部被他私吞!如今,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带着那些货去了哪。”
“胡说!”
翠珠不敢置信:“李大哥,我夫君这么久和你们待在一起,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你……”
“我知你护夫心切,可我差点都小命不保了,我怎会说谎?”
“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才全然信任刘戍,还将他当成过命的兄弟来看。现在想想,我们当初都是瞎了眼,被他蒙骗过去了啊!”
翠珠心里一咯噔,双脚差点没有站稳。
阮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只有她尚且冷静自持,镇定地看向李肆说道:“你们在哪出的事?你可知道他去了哪?”
李肆深吸一口气,回忆起来后如实说来:“当初我们来到了文昌州境内,想着很快就要进城了,我们便加快步伐。
可是……可是那晚上还没进城呢,刘戍忽然拔刀相向,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出好几个黑衣人,他们都是和刘戍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