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子是阮清的兄长,他如今尚未归家,我们也不能就此决定日子,万一到时阮公子无法赶回,阮清心里会落有遗憾。”
唯一的兄长不能看着自己出嫁,阮清肯定心里不好受。
提到兄长,阮清看向阮眠有些担心:“阿妹,兄长这些日子都没有捎信回来,也无他的下落,我这心里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你说兄长到底是因何事耽搁了路程?你都已经从兴嘉回来一段日子了。”
说到这,阮眠也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不应该耽误这么长时间,难道还真是遇见了意外?
思及此,她宽慰了拍了拍阮清的肩膀:“别担心,我想想办法去打听打听兄长的下落。”
回头阮眠找到章月,托她写了一封信捎去兴嘉,找人打听阮青松的下落。
她又摸上玉镯,唤出另外的鸟兽,前往兴嘉探寻下落。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头戴笠帽的嘉诚郡主,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此刻
与此同时,派去总督府盯梢的鸟兽飞了回来,在她面前盘旋,想将她引入别处。
阮眠一看这架势,猜到阮娇大概是有了新踪迹。
与大姑母交代了一声后便跟着鸟兽再次前往武恒城。
然而这次在总督府门口,意外地围了一些人在那看热闹。
她藏于人群中,很快便看到阮娇跪在门口嘤嘤啼哭。
“郡主大人,奴家已怀上了总督大人的孩子,还请郡主格外开恩,不要撵走奴家!奴家有再大的错,孩子始终是无辜的啊。”
头戴笠帽的嘉诚郡主,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此刻的怒意。
就在这时,陈伯宗也闻讯赶来,脸色大变地快步走到郡主面前说了一些话。
阮眠身边的百姓都在窃窃私语。
“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的事啊,更何况此女都怀了子嗣,哪有被赶出府的道理?”
“这郡主一到总督府,便赶走了府内所有女性,妒心尤盛,怕是难以容下这对可怜的母子。”
“总督大人是个好官啊,怎能让唯一的子嗣流落在外,毫无名分?生母再卑贱,也得生下孩子再赶出去不迟。”这一世,子嗣大于一切。
原书中这嘉诚郡主就是迟迟未孕,又与先皇一样十分信鬼神之论,后来在帮五公主办事的时候,都经常利用鬼神一说。
加上她又极其看重颜面,如今阮娇身怀子嗣,跪在府邸门口求娶,但凡阮娇出任何问题,她这个郡主逼害子嗣的名声,怕是很快就要传出去。
若传回封地,于父亲而言那该如何丢脸。
平日容不下其他女子就罢了,如今子嗣都容不下……
阮眠看到跪在地上的阮娇,极其入戏地在地上苦苦磕头,额头上的伤口流出血了都丝毫不顾。
这可是把其他人看得心疼连连,陈伯宗也是于心不忍。
随着周遭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嘉诚郡主狠狠甩袖,怒然离开了现场。
只见陈伯宗连忙叫人扶起阮娇,将她带进了府里。
阮眠看到这一幕,猜到阮娇定是知道陈伯宗的痛处,所以才不惜抛头露面,冒着损毁清誉的风险也要用子嗣要挟。
现如今,她能活着从兰羌逃回来已是不易。
所以那些所谓的清誉,她又有什么可惦记的?
只是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对阮眠而言也无关紧要,她倒是心生一计。
既然她千方百计地求得靠山,那她便“成人之美”。
总督府内。
嘉诚郡主端着热茶,坐在椅子上轻轻吹气,摘下笠帽的她面无表情,一时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