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他,我没有害他。

阮娇气急不过,猛地上前揪住她衣领:“你敢说你没有把瑞哥丢进冰洞里吗?!我看你是失心疯发作了!你郎君呢?!把你郎君喊过来!”

一听到要喊她郎君,朱琴儿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呜咽着跪下来连连摇头。

看到这景象,阮眠多看了阮娇两眼,最后把目光落在朱琴儿身上。

正要开口,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大步走来,将朱琴儿护在身后,对着阮娇冷言开口。

“你和一个颠婆子计较什么?”

“颠婆子?要不是他,我们家瑞哥儿会掉进冰洞吗?若不是我运气好发现,我们瑞哥岂不是要变成那死尸了?!”

阮眠听着她一口一个我们家瑞哥儿,忽然觉得可笑。

她欲说出口的话,忽然收了回去。

很显然,阮娇在唱戏呢,好像唱得比那南曲班子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