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阮青松一起想了最适合灌溉的好渠道。
从上游引水,再通过阮青松设计的渠道方向,能让水源源不断地流动到土地里。
不过这也是在丰水期时,怎么说都要等到正式开娇,积雪融化时。
具体渠道如何挖,也得等河水彻底流动起来再说。
当然,目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后期的种植做准备。
只等合适的天气到来,他们方可农耕。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一家一户地不断开垦着其他方向的荒地,短时间内,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荒山地里,竟然有了村落的雏形。
薛老爷子看到这些,一片欣慰。
读书读得越发起劲,而且他还和那群孩童,一起听自家儿子的课。
阮青松是他们阮家三代唯一的一个读书人,如今他所学之术倾囊相授,那些孩童学得认真,薛老爷子也学得认真。
阮老爷都没想到,花甲之年竟然还会读书。
阮眠则说:“父亲这是活到老学到老,知识之多,无论什么年龄都能学。”
阮青松欣慰不已:“眠眠虽没上过学,但却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女子。”
以前不觉得,可现在他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这个妹妹了。
一家人在灶火旁其乐融融,然而没过多久,陈氏竟然挺着大肚子,着急忙慌地来到门口。
“夫君,眠眠,瑞哥儿去哪了?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听闻此话,阮青松马上起身:“瑞哥儿?上午不还在这念书吗?人呢?”
“可是去找霖哥儿他们玩耍了?”
陈氏连忙摇头,心里已然焦急起来:“没有,我问过了,他们都没有见到过瑞哥儿,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紧接着霖哥儿带着其他的孩童过来,都是找瑞哥儿的。
平日这孩子从不乱跑,除了去找霖哥儿玩,其他地方都不去的。
可如今一连几个时辰都不见人影。
全家人难免着急起来,陈氏更是害怕不已。
阮眠连忙安抚她:“嫂嫂莫动胎气,我现在就拉人去找,瑞哥儿聪明,肯定不会乱跑。”
说完便招呼阮清和媋惜,带着云修先去了谢淮安那屋子,董侍郎他们二话不说帮他们找人了。
其他的家丁,还有薛老爷子他们那些流犯,都倾巢出动。
就连金铩族人也听说这消息,第一时间去往附近的山里。
可一直没等来消息,就在众人心急如焚之际,阮眠忽然听到章氏的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连忙走过去,发现瑞哥儿正抱着章氏哭喊。
而另一边则站着阮娇。
疑惑之际,阮眠走上前,面色凝重地盯着阮娇:“你对瑞哥儿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阮娇扑通一声跪在阮眠面前。
“阿姐,不是我!!是那郑钊的妻子,朱琴儿差点害死瑞哥儿啊!”
章氏也开口道。
“眠眠,瑞哥是她带回来的,说是那朱琴儿发了失心疯,带瑞哥去玩,让瑞哥儿掉到冰洞子里去了。好在她途经那处,听见了瑞哥儿的哭喊。”
章氏说完后,阮娇马上起身,恨恨地指着不远处的朱琴儿。
“那朱琴儿本就是个颠婆子,她早年丧子得了失心疯,对孩子们都不好,时常欺凌小孩,这都是众所周知的!!”
“瑞哥儿定是被她故意带到冰洞里,你们一定要给瑞哥儿讨个公道才是!”
顺着她的目光,阮眠看向那朱琴儿。
只见蓬头垢面的她面对阮娇的指责,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一个劲地摇头,说着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