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悯也跟着鼓掌,笑道:“好!”不住喝彩,那站在场上的武还春向为他喝彩的美人一看,更把胸脯挺起,也向林悯轻佻一笑,心想,若是他们父子到时得到那两样宝物,别说是他傍边如今声名鹊起的仇滦………思绪翩翩,早已万分自傲,又转身在场上叫擂道:“此番我华阳派武还春守擂,有哪位英雄豪杰,自认敌得过我手中这柄炽阳剑的,就请上来罢!”

他话音未落,便听一女声道:“我来领教贤侄高招!”

便见一妙龄女郎站在场中,正在武还春对面,若不是林悯在酒佬嘴里听多了八卦,他第一天见到这四象门姜秋意姜掌门时,还真以为她就是个孩子都没生过的刚结婚的少妇而已,哪知人家今年都四十有余了。

这姜掌门刚上台,便听见武志臻笑道:“贤妹,好不要脸啊,怎的以大欺小,他们年轻弟子比试便好,看看是哪一派的武学更为精深玄妙,大家愿赌服输,心服口服,你上来凑什么热闹,叫人看笑话?”

姜秋意一身素白,头戴白花,冷笑道:“你分明是欺我死了个好女儿,而你养了个好儿子,若是婉婉在,哪里轮得到你这儿子逞威风,当初你儿子见我家婉婉的面,哪一回不跟馋肉的狗一般!说的好好的,愿意同我结个儿女亲家,结果婉婉给五毒教的掳走,又死在轩辕桀那贼子手上,你们华阳派出过一个人来问候吗?我今日便以大欺小了又怎样!有本事,你个死瘸子也下来同我比试啊!怎的!是怕我把你这好儿子也打死了,叫你跟我一样成孤寡!”

哦,对了,华阳派掌门人武志臻正是个瘸子。

妇人尖利,她此言一出,场上议论纷纷,各人抿着嘴嘻嘻的笑,笑说话的,也笑被说的脸色通红,怒不可遏的,青城派掌门人正有此意,绝不给他躲了风头去,只道:“有能者皆可上去比试,不然难以服众,咱们在这里一场一场比试,不就是谁也不服谁,群龙难领,选出一个武功高强,在众人之上,叫众人心服口服的武林盟主么?依我看,贤妹无错!”他自认老迈,姜秋意那对两仪鸳鸯剑可不是吃素的,倒不用他出手,若是他出手,险些胜了武还春,不好看,平手,更不好看,输了,那是大大的难看,反正这武林盟主也落不到他们青城派头上,水搅的越浑越好。

众人更是纷纷附和,武掌门无话,少不得说:“春儿小心。”武还春甚是自傲,自恃剑法纯熟,已败数人,便抱剑向姜秋意道:“婶婶,请了!”

这姜秋意自认驻颜有方,平生最恨人叫大她一岁两岁,当即提上对剑,一招‘分镜双照’便向他刺去,武还春自是万分的警惕小心,以华阳剑法相接,两人霎时在台上缠斗起来。

“你说,那这次是谁赢,他们各自的弱点又是什么?”林悯只磕着瓜子跟仇滦小声说话。

仇滦也小声跟他交首:“那定是姜掌门赢了,她那套两仪剑法名震江湖时,怕武还春还是个孩子,你看她步步紧逼,逼的武还春步步退让,只守难攻,五招之内,若武还春还找不到机会还击,怕就要被打落佩剑了。”

林悯深信不疑,眼也不眨地一边看一边又捡着吃仇滦给他剥好递过来的满手花生仁。

叫他抱在怀里的沈方知却不以为然,那老女人的两仪剑是厉害,那是她年轻时厉害,这些年沉迷男色,一心修炼驻颜心法,把自家正经功夫反倒抛到脑后去了,招式娴熟,出招时却比年轻时少了不知多少气力,这武还春离得近,只要不蠢,知她内力空乏,就该无视花哨剑招,内力蕴满剑柄剑尖,一招‘大道通天’反守为攻,直戳面门,她必定要避,趁她闪避之间,‘横渡大川’刺她小腹,一击毙命。

他熟知百家武学,记得都是杀招,可惜武还春到底念了旧情,又看她驻颜有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又加之武林同道眼睁睁看着,只‘横渡大川’时,将剑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