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进行一番自我说服,很快,大脑思绪又乱成一团,全部注意力都汇集在骚痒的下体。
“嗯……李大夫……啊……好痒……”
“别急,我帮你止痒”,李老头一脸和善地上手抚摸,看似在帮周慎止痒,实则在促进痒意的蔓延、性欲的加强,让本就难受的周慎更加难受。
周慎就像身处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熊熊烈火不断灼烧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呐喊呻吟,无法动弹。
而李老头的手就像老树根,不攀附在周慎身上不断游走,另类地汲取养分。
他一边摸一边用言语暗示周慎,当周慎快要喷水射精,他立即抽出左手,握住周慎的阴茎,堵住剧烈喷张的尿道口。
“嗯……不要,让我射……”周慎难受地扭动身体,不短不长的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李老头见状立即收紧环住冠状沟的手。
“啊……好痛……”周慎痛呼一声,阴茎瞬间出现萎靡状态,肠道也消了喷水的意图,周慎拱起的身体猛然落下,嘭的一声,重重摔在单人床上。
不等周慎缓和,李老头松开半软不硬的阴茎,重新摸向周慎的肛门和胸肌,缓而有力地按揉起来,快速调动周慎的欲火。
当周慎再次陷入欲望漩涡,李老头有意无意地告诉周慎憋太久对身体有利而无害,当他觉得实在憋不下去的时候,可以适当发泄一次。
头脑处于半清醒状态的周慎将李老头的话听了进去,但手脚完全被禁锢,如果他想爽,只能求李老头,但碍于面子,也基于前面成功的经历,他没有开口请求,而是默默忍受。
可他低估了李老头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当李老头的手不断游走在他的身上,或揉或捏,或按或推,各种手法一通下来,他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十分难受,加上肠道深处不断涌出弥散的骚痒,他的身体愈发空虚,更加难耐。
他快坚持不住了,好痒……
周慎紧紧抓着锁链,身体绷直,胸口向上拱起,头部后仰,眼睛紧闭,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豆大的汗水一颗颗地往下掉。
骚痒还继续,甚至愈演愈烈。
身体愈来愈热,意志愈发不清醒,当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即将射精又被李老头阻止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不要……啊……大夫,李大夫,求你……求你松手,嗯……让我爽,嗯……李大夫,求你让我爽……”
李老头故意等了一会才松开手,而此时的周慎已经缓过最强烈的快感,但还保留不甘的情绪,他瘫在床上,一边剧烈呼吸一边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李老头。
似乎在埋怨李老头的动作缓慢,又似乎在期待李老头接下来的动作能让他爽。
可这些李老头统统当做看不见,他再次挑起周慎的欲望,凭借十足的经验,在周慎要发泄的前几秒握住周慎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