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置于周慎乳房上的右手也缓缓动起来,抓住周慎白皙的乳肉一阵揉搓,但就是不碰周慎的乳头。
周慎这副敏感的躯体显然不满足,但碍于面子,他都默不出声。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的累积,加上戒断反应的影响,他的肠道越来越痒,熟悉的蚂蚁叮咬感逐渐蔓延全身,他的意识越来越混乱,大脑似乎只记得发泄止痒这类东西,身体本能地扭动,双腿胡乱蹭弄。
“嗯……好痒……大夫……大夫,挠一下,嗯……”
他一边喊一边冒出一个念头,不能发泄,随后身体叫嚣着要爽要放纵自己。
他就像分成两半一样,一边让他克制,一边蛊惑他放纵。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摸向乳头,内心又涌出一股强烈的抗拒。
不可以,不能摸,他要忍住。
他的左手猛地抓住右手。
“啊……好痒,不行,好想爽……”他就像犯了毒瘾一样,不断扭动身体,摩擦双腿,把李老头的手紧紧夹在腿心,当他想开口哀求李老头,让李老头狠狠抠他屁眼的时候,他猛地咬住左臂。
李老头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啧啧称奇,原来周慎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他摸了摸胡子,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他给周慎的药膏带有成瘾性,用一次两次没什么,但用久了效果就十分明显,但在催情药的影响下,普通人很难察觉,而当药膏一断,那些使用过药膏的人只会以为是戒断反应。
不过周慎的毅力出人意料,他并未说什么骇人听闻的后果,周慎却能忍下来。
难道这就是体育生的毅力和诚信精神?
呵呵,不管怎样,今晚落在他手里,周慎再能忍也没用。
他伸手往床下一摸,找到一个凸起的按钮,微微一按,床板下瞬间掉落两个手铐和两个脚铐,他拿起最近的手铐烤住周慎的右手,咔的一声和冰冷的触感让周慎猛地侧头。
“嗯……李大夫,啊……好痒……嗯……李大夫你……”
被欲望折磨的周慎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但李老头十分清楚周慎在问他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两句,安抚住周慎,然后不急不慢地走到另一边给周慎的左手拷上手铐。
双手被束缚的周慎不断蹬腿夹穴,李老头如欣赏一件藏品一般一边看周慎的淫态一边伸手顺着饱满的胸肌慢慢摸向健美的大腿,握住稍显纤细的脚踝,还没将其拷上,周慎就绷紧全身肌肉,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李大夫,我……我……嗯……你能不能……好痒……能不能不要……啊……好难受……”
周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踹开李老头,他左右扭动身体,右腿不断乱蹬床面,双手紧紧攥着链条。
如果不是李老头知晓实情,他真的会以为周慎现在是毒瘾在发作。
他暗暗地想:看来药量放太多了,下次注意一点。
这般想着,他毫无愧疚之心地给周慎拷上脚拷,站在右侧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慎。
周慎不负极品的“盛名”,拥有帅气俊朗的脸蛋,古希腊雕塑一般的身材。
许是李老头的目光过于露骨,周慎的头皮一阵发麻,空虚骚痒的心高高悬起,他明显感觉到李老头的不对劲,但他不想怀疑,或者说他不敢怀疑。
他无法承担背后的真相,所以选择性逃避,找各种理由解释一切的不对劲。
他在自欺欺人,以之前无端怀疑过李老头却怀疑错误为由,强迫自己不要随便怀疑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已经将他绑在床上、面露不善,虽然那抹露骨的眼神只是一瞬,但恰好被他扑捉到。
这些只是在治病,对,李大夫只是为了帮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