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大吃一惊。
我也愣了,那……那那钱是哪来的?
这事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法追补,因为是公司内部的原因给王炮个人造成了损失,错在公司,所以高总说他担下来
了。他把自个的房子卖了,换了普通的小套,用中间的价差拿来垫上窟窿。我去经手办的,全公司就我们俩知道。不然
没这笔钱,就光你从房地产公司争取下来的拆迁补偿哪够支付啊,那王炮要出来也就没那么简单了。那时候你在忙高层
研讨会的事,高总没让我告你,说这是好事,让你专心干。所以,我知道他支持你干这件所谓吃里扒外的事,也所以,
你带工作组进驻的时候,我相信你不是来找茬的,因为起码我知道你跟高总不是外面传成的那样,要是你跟他是对立面,
他就不会这么做了。
黄姐的话就象一支大口径后座力强劲的狙击枪,一梭子过来,就把我的脑子立刻轰成了橡皮泥。
陈向阳比我好点,还知道站起来跟黄姐客气着告别。
我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玻璃台面,耳朵边只有那句话回响着:你知道什么?!!你说你知道什么?!!!
我就象那天晚上一样,懵然无知地伸手去按了个开关,接着就扑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了。
王炮,王炮。陈向阳推推我。
我定了定神,下意识地掏出一直攥口袋里的钱,递给他。他挺诧异。我跟他解释这里面有些是我自个的,大部分是
以前在一野鸡编辑部混的时候,把成车的资料当废纸卖的钱,日积月累的还真且有不少呢。本来也是打算捐给助学工程
的,可后来看了报纸心里不塌实了,就一直放在那没敢寄,就怕被人拿去吃吃喝喝了,白扔到水里。这下专款专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