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传教士,能当传教士之人,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就连康熙也经常在宫中与传教士探讨科学,这次终于将那些机关的原理说明白了。
黛玉却更是兴致高昂,她如饥似渴地学习着那些闻所未闻知识,胤祺也陪着黛玉学了许多,直到大致掌握了原理,黛玉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传教士为她和胤祺画着的画像,从粤地离开。
从粤到闽,气候相差不大,作为同样开海禁的地方,闽地同样很是开放,这却是连胤祺都没有到过的地方,两人拜过妈祖,甚至随着海船出海过了几日,在辽阔的海洋之上,漫天星辉斑斓,天与海好似没有距离,躺在甲板之上,闻着咸腥的海风,听着鱼儿跃动的声音,胤祺与黛玉双手紧握,似乎天下间再也他物,只两人彼此相依,似乎要随着这晃荡的船,飘飘荡荡到天的尽头。
从闽里离开,黛玉与胤祺肤色都深了许多,原本白皙莹润的肌肤添上了色泽,瞧着却好似比在京中康健许多,沿着闽地,到了杭州,又是一年的春日。
胤祺与黛玉已经在外头游玩了两年,就连过年也没有回去,只有时不时送去宫中的信,以及随着信送过去的各地特产,替代着他们尽孝。
一开始康熙自是勃然大怒,但有着皇太后在,康熙也无可奈何。
皇太后在宫中被禁锢了一辈子,未来可预见的日子里,也走不了多远,这么多年,她心心念念的,依旧是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的自在日子。
但她已经入了大清后宫,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自由,见着胤祺在外头的自在模样,皇太后只觉着他好似在替代自己完成心愿,每每在康熙面前护着胤祺。
更何况夜间还有宜妃温柔小意地吹着枕旁风,康熙也只能无可奈何,只当做自己没有这个儿子。
这才让胤祺与黛玉这三年来在外头过得格外的舒心与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