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怎么是他,李兀觉得徐宴礼本能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可他顿了一下,终于有了动作,李兀微微坐起身体,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他的内裤是很性感的样式,刚才徐宴礼隔着内裤揉他,现在私处早就已经湿了。
睡衣也被解开了,李兀的胸部不大,但是敏感度却不低,李兀握住徐宴礼的手,伸到了自己阴穴处,然后卡着关节沿着穴缝扭腰摩擦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地从洞中涌出。
徐宴礼定定地看着李兀。
徐宴礼故意屈起手指,指节摩挲着阴蒂,手指也插进了李兀的逼里,李兀的呻吟声愈发急促而加快速度,高潮过后,李兀搂着徐宴礼喘着粗气,双目放空,有些失神。
便听徐宴礼说:“小兀好像一个人就玩得很开心。”
李兀怎么会听不出徐宴礼不满的意思,他往下爬,解开徐宴礼的裤子,阳具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炙热的阳具让他有些兴奋不已,腿间的花穴狠狠一缩,一股水液就又流了出来。
他伸出舌头从阴茎底部开始舔起,含住柱体舔湿吮吸,连同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也一一舔尽吞下,被口水很快打湿的鸡巴显得亮晶晶,李兀伸出手扶稳柱身后开始张嘴吞吐了起来。
徐宴礼看着李兀乖巧的模样,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耳垂,李兀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水光,就因为这个动作像是受到鼓励一样,让他舔得更加卖力,甚至将性器含进了喉管里。
他一边吞纳,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顺着柱身滴落,徐宴礼闭眼享受起了李兀的服侍,有点想抽烟,可是李兀应该不喜欢烟味,他曾经在家里翻出过一个像是禁烟标识的东西,像是专门定制的。
徐宴礼现在烟瘾很大。
从他车祸后,他就有头痛的毛病。
烟酒于是成了他不能离开的东西。
徐宴礼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有时候他闲了,就会在家里翻找一些以前李兀留下的东西,然后坐在地上看着那样东西出神,想着它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有些隐隐能有点记忆,有些则会让他头痛不已。
徐宴礼揉着李兀的脸,然后目光就被那不断扭动的臀部吸引了,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掐住了那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