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哦。”
“那个呢?”
“徐宴礼……你是故意的吗?”
徐宴礼面上无辜:“不是啊,我只是觉得真的需要。”
徐宴礼全拿的是他不爱吃的,还有一些家里有的东西。
李兀有些疑惑地心想徐宴礼失忆是忘掉了我没错吧,他们最后买了些水果和蔬菜准备结账的时候,徐宴礼拿起收银处的避孕套直接放进了推车里,这次却没有询问李兀的意见了。
李兀:“…………”
回去之后,因为第二天有家访的人,所以徐宴礼第二天需要留出时间,晚上要处理一下工作,李兀为了不打扰徐宴礼因此没找到时间继续那个话题。
李兀睡觉的时候,床头一个红色的平安福格外显眼,李兀拿起来一看,这是当初徐宴礼在他生日给他求的,他当时给李兀亲手戴上的时候说的是,他的小兀要平平安安才好。
李兀那个时候看着那个平安福,说这不是给小朋友的吗?
徐宴礼说你也是小朋友啊。
李兀垂眸看着这个平安福,好像还能记起当时心脏涌动的那股鲜活的爱。
他将头埋进被子里,躺平了,算了,就这样吧。
徐宴礼处理完工作,李兀已经睡着了,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他看着李兀的脸,松了一口气,徐宴礼曾经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参与的理由,可但他现在,把李兀抱在怀里,亲密的触碰与抚慰,从指尖传来的肉体的感觉,都让他感到十分的充实。
就像找到了生命中某块缺失的拼图。
徐宴礼是多么一丝不苟的人,他甚至料到自己会出事,他想起自己几年前收到自己写给自己提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事宜,可是却没提到如何安排李兀一句,只有一份离婚协议。
徐宴礼没签,是因为头一次自己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李兀是被揉屁股的力道弄醒的,徐宴礼揽着他的腰,一手按到他后脖颈上,径直凑头埋进了他胸口里。
把被子揭开,眼前一暗一明,徐宴礼抬头,沉沉地看着李兀,俊得逼人:“把刚才买的东西用掉好不好。”
“……太晚了。”
“就我不可以是吗?”
李兀被徐宴礼语气的委屈整得愣了几秒。
徐宴礼简直有读心术一样,一发现他心软就立刻加大攻势,趁着李兀被迷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迅速加大攻势,等李兀感受到情动过后,木已成舟。
李兀的眼眸里水光潋滟,脸颊上染上一层绯色后更加诱人。
徐宴礼拨弄着他乳头上的乳钉说:“这个和我在一起是没有的吧。”
李兀羞涩地摇摇头。
徐宴礼吻住他,两人唇齿相接,李兀好像在徐宴礼嘴里尝到了杏仁利酒的淡淡苦味,和烟味。
徐宴礼是抽烟的,不过之前和他在一起戒过,手指伸进李兀双腿间,揉了揉等李兀放松就入港。
徐宴礼的手指是温凉的,李兀忍不住夹住双腿,嘴里说着凉。
徐宴礼亲亲他说一会好。
等徐宴礼抽出手指,上面一片水光,李兀腰在打颤,腰被扶住,徐宴礼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凑到他耳边道:“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李兀往后仰,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
徐宴礼看着李兀,伸手扯着自己的领子,像是在扯领带,他长睫微垂,掩去了眼底眸光:“教教我,好不好。”
徐宴礼身上有种稳重的成熟魅力,光线昏暗也遮不住,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教教我这种话,认真的模样让李兀心脏砰砰直跳。
李兀脑子一时真的有些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宴礼嘴里的酒,可喝酒的是徐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