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肿成小馒头的肥逼,狠狠心伸手想要把玉柱拔出来,但是手指尖一痛,竟像是被毒蛇叮了一口,这还不算什么,更要紧的是,那玉柱竟然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莹润的一小截玉柱在苏禾的肿穴里进进出出,迅疾地几乎出现了残影,苏禾哪受得了这个。粗大且长度惊人的玉柱将他的腹部顶出来一个圆润的弧度,苏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突起薄薄的一层,腿软的再也站不住,心下也是惶恐不安,自己从未关注过的女穴吞吃着庞然巨物,他恨意滔天,女穴早就禁不住又泄了一次,湿淋淋的淫水就连玉柱都塞不住了,从边隙里兜头漏出来,大腿根早就狼藉一片。
后面苏禾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最后双眼无神,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偏僻处充斥着淫靡的气味,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腿根细细地发抖,软的不成样子。
胁迫他的变态肯定不是普通人,留在他体内的这淫邪物具在外人使力想把它拔出来的情况下便会疯魔了般剧烈抽动,这可怎么办才好?
从镇里回到李家村少说要走五里路,要是平时,苏禾肯定不在话下,但就现在这副走路都打拐的模样,别说五里路了,就连一里路也走不了。
苏禾咬了咬牙,肉疼地把铜钱拿出来租了辆牛车。牛车的主人看他的表情很古怪,肯定是把他当成了那劳什子清风楼的小倌,苏禾恨的咬牙切齿,这赶牛的车主竟然也敢作弄他瞧不起他!
等到苏禾一瘸一拐地回到李家村,天色已经大暗了。
李家村是这方圆百里的大村庄,傍晚村子里总有几个稍富裕点的烧煤油灯。但今日奇怪的是,村子里安静的很,鸡鸣狗叫声全然不见,就连屋子里也是黑黢黢的,整个村子像座安静的坟墓。
苏禾心思不定,他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身体带给他的不适和快感更加明显,他急着回家,脚步加快,行走之间将玉柱吃的更深。他顾不得这么多,走到家门口,伸手一推
门吱呀叫唤一声,纹丝不动。
苏禾低声道:“阿伯,阿伯,是我回来了。”
过了片刻,门打开了一条缝,阿伯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禾儿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快进来快进来!”
苏禾从缝里挤进来。隔着粗糙麻布,被打的通红的臀峰一瞬间撞上门框,羞耻以及疼痛连带着怪异的快感直冲大脑,苏禾憋得脸色通红,险些没叫出声来。
他面容扭曲好不容易挤进来,咽下惊叫,抱怨道:“阿伯,就不能把门开大点吗?”
阿伯没有理会,他警惕地把门关好,又趴着窗户四处望了望,才小声回道:“最近不太平,你今儿去镇上买酒,有没有听说一些诡异的事情?”
不用听说,苏禾暗中思忖,他今天遇上的事情就堪称邪门。
苏禾点点头:“阿伯,镇里面乱的很,我被人打劫,腿受了点伤,钱也被抢走了……”他垂下眼睑,抿着嘴,十足的一番认错的乖儿子模样。
他每次犯了什么错,就装出这样一副模样,什么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阿伯也没计较掉钱一事,反而紧张地凑上前,嘘寒问暖:“腿有没有大碍,疼不疼?要不要明天再去镇里看看?”
苏禾不愿意再去镇里面自讨苦吃:“不、不用了,不是什么大毛病。”
阿伯也没继续追问,他只是看着苏禾,默默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