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柱可不同细小的鞭柄,才略略塞进去一个头,苏禾就哭的昏天黑地。

他实在不是个娇气的人,但也没遭过这种罪。

他那处女穴发育的不完整,就算被亵玩到高潮,那女穴也只微微张开,露出堪堪只够一根手指塞进去的细缝。

哪能如此粗暴,就连扩张都不做,硬生生塞下这么大的玉柱?

阴唇肿胀鼓起,粉色的穴都撑得发白,那玉柱稍微戳了戳逼口,苏禾就疼的脊背微弓,两眼一片漆黑。

司宥没有罢手,他手腕微微用力,那玉柱一鼓作气,突破层层叠叠的穴肉阻碍,穴肉贪吃着吞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柱粗大,这样一寸一寸地塞进去,苏禾恍若被刀劈开,下体剧烈疼痛。

他大腿根绷得极紧,脚也无意识地踢在墙壁上,膝盖都撞出了青青紫紫的印子。

司宥没有怜悯,他手掌掐着苏禾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挣扎,玉柱一点一点地吃进去,苏禾那股直搔人心的痒却得到了缓解,美人醉本来就要麻痹的功效,初初的剧烈疼痛过后,有淫水的润滑,再加上春药的麻醉,苏禾竟是得了趣。

那口女逼谄媚地蠕动着,要将粗硕的玉柱吞吃殆尽。

“还说不是骚货。”玉柱已经大半塞进去了,只留了个寸把长的根夹在穴口,隐在鲜红的逼口处,苏禾屁股一夹,便只能看见那里露出短短的莹润的一节,就跟长了条兔子尾巴似的。

“不……不是骚货……”苏禾明明脑子混沌一片,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

“不是骚货哪能这般贪吃?”司宥嗤笑。

说着,司宥又一巴掌拍在这‘尾巴’上,玉柱往前一挺,苏禾闷哼一声,声音婉转,浑身颤抖,那穴口被玉柱堵的严实,发大水的逼口一滴也漏不出来。

这下子苏禾闭嘴了。

司宥拨弄了两下这‘尾巴’,他喜怒无常惯了,这时语气里又带上了三分笑意:“师兄该如愿以偿了吧?这灵玉就当是送给师兄的礼物,师兄可要好生收好。”

被玉柱捅过这么一出,那美人醉的功效逐渐散去,苏禾眼神慢慢清明,女逼处塞了个硬物的不适感太过明显,苏禾一张俊脸气到扭曲。

杀千刀的王八蛋,等有了能力,自己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全身上下涂满了春药丢进发情的野狗窝被狗轮奸!

这般想着,苏禾也有了动力。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腿,双腿酸软无比,那玉柱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不是埋得太深了的缘故,他提起气却无论如何也没法排出一点。

“师兄,后会有期。”

那人言语淡淡,只言片语间黑暗散去,墙壁坍塌,苏禾不习惯这突然的光亮,他抬起手臂遮了遮眼,再次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身处胡同尽头。

前面是断绝的死路。

苏禾差点以为刚才那场荒诞不经的淫戏只是他的幻梦,但刚走了两步,就因为双腿酸软而狼狈地跪倒在地,身体身处的玉柱也随之翻转微动。

苏禾呜咽一声,扭头将自己的粗布麻衣抓过来,匆匆穿上,这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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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 章[⑵616852]04放置play/恶毒受酝酿毒计

苏禾一瘸一拐强撑着下体不适走了两步路,脸色难看。

那人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捉弄作践他,留在他体内的玉柱也不是凡品。就像,苏禾难以启齿,就像是被下了禁咒一般,他试图排出来过,甚至忍住羞耻寻了处偏僻地儿,用手指拨着那露出来的尾巴根,没了春药的麻痹,女逼又疼又麻,夹着玉柱走两步他就腰酸腿软。

好容易忍住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