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狼狈形态,那是轻而易举。

师兄多日未见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会勾引人。

“婊子。”司宥冷冷道,他松开手,那苏禾的小阴蒂已经被玩的胀大了一圈,堪堪卡在那蚌肉里,难堪地缩不进去,怯生生的。

他那好师兄还在好声好语地哀求他,求他止痒。

他们少说也有十多年的师兄弟情,帮他这一遭又何妨?

司宥生的艳如侬李,天然眉眼含情,但是此时冷着一张脸,眉目含煞,宛如勾魂索命的恶鬼。

他从储物戒里取出来一个少女拳头大小粗细的圆润玉柱,玉柱品相不凡,在黑暗里还散发着莹润玉光。

“还记得这个吗?”司宥仗着苏禾神志不清,身处黑暗环境无法视物,乐意与他慢慢算账。

“当年你看我夺得宗门大比的魁首,获得千年灵玉,心中不忿,靠着你那大长老的爹,硬生生将那灵玉摔碎。”

司宥的嗓音又轻又柔,却仿若附骨之蛆,冰冷地一点一点把苏禾缠紧。

当初那灵玉是温养身体神志的宝物,司宥在宗门大比中受了重伤,指着这灵玉治疗身体,谁曾想被苏禾一把砸碎了,灵玉蕴含的灵气四溢,保存在碎玉上的那点灵气是少之又少。

苏禾一口咬定是司宥自己失手摔碎,与他无关。因着大长老的缘故,这事也就算是比糊涂账,要不是司宥自己命硬,就得重伤不治而亡。

苏禾被这冷嗖嗖的语气一吓,竟短暂地从滔天的欲海中回过神来。

“冤有头债有主,”苏禾艰难地咽下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粘糊喘叫,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你去找他报仇嘛。”

司宥摇摇头,眼瞳黑的吓人:“我这哪里算是报仇,分明是报恩。”

那灵玉后来被他修补,熔铸成了眼下手上这玉柱的模样。

师兄当年为了那灵玉不惜使坏构陷他,既然这么喜欢这灵玉,他这做师弟的,当然要成人之美。

苏禾还没意识到大祸临头。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屁股那处火辣辣地疼,痒意直冲心底,好不容易被压住的欲火又慢慢地开始烧。

“大哥,说真的,小的给你请几个妓女……不,小的给你请几个小倌,你、你能不能放了我?”苏禾哑着嗓音哀求道。

回应他的是抵在黏糊糊粘满了淫液高高肿起的女逼上的粗大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