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苏禾恶毒地数着司宥身上的疤痕,有刀伤剑伤甚至利爪撕破的伤口,每数一条苏禾心脏就激动地砰砰直跳,眼角也漾开几分笑意。
这一高兴,就忽视了司宥的话。
等到苏禾回过神来,已经被一双手大力扯着头发低下头,鼻尖离那粗硕膨大的性器只有寸把长的距离,浓郁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青筋虬起狰狞的性器在苏禾惊恐的注视下慢慢勃起,头顶上传来司宥慢条斯理但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再说一次,舔。”
苏禾颤巍巍地张开嘴,眼睛看着那可怖的性器却怎么也舔不下去。
司宥等不及了。
他分出一只手粗暴地掐住苏禾的喉咙,逼迫他半仰起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大,那半硬的鸡巴直直地对着苏禾的脸。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苏禾强忍着羞耻,慢慢地将那粗硕的龟头含了进去。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啧啧的水声。
苏禾没有与人口的经验,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绞尽脑汁地想着以前某些话本上的经验,避开牙齿与鸡巴触碰,用柔软湿热的舌尖围着龟头打转,他并无章法地浅浅含了个头,卖力地在粗硕的柱身上吮吸舔舐。
苏禾的口腔滑热紧致,司宥喟叹一声,腰腹挺了挺,那鸡巴长度惊人,苏禾含的嘴巴酸痛,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来。
这还不算完,司宥不满他的偷工减料,眯起眼睛,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插在苏禾顺滑的墨发里抚摸,“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