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把苏禾摔在地上,干净的不沾一点尘埃的鞋面快准狠地踩在了苏禾将要抬起身的肩膀。

苏禾的脸颊被迫贴着地面,一阵难以言说的屈辱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要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么欺侮人?”苏禾忿忿不平,也不掐那矫揉造作的嗓音了。

“修为高就了不起吗?!”

“确实了不起。”司宥嗓音淡淡,苏禾却偏偏听出了几分轻视之意。

紧接着司宥俯下身从苏禾散开的墨发里拔出根大约有小指头那么粗的银钗,银钗素净,通体呈螺旋扭丝花纹。

苏禾察觉到他的动作,眼睛一瞬间瞪的老大。

“你你你要干嘛?”

司宥要杀他很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难不成是想拿这个钗子捅死他,让他饱受痛苦折磨再死去?

“放心,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怎么会杀你呢?”

司宥好似看透了苏禾心中所想,他骨节分明的手抬起苏禾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苏禾修饰了脸型和眉型,再加上有制于人,眼眶不知道是恨的还是恼的红了一圈,衣衫凌乱,脂粉香四溢。

看着着实我见犹怜。

“你不杀我,那就赶快放了我!”苏禾急道。

“放了你?”司宥嗤道,“然后你再去找那徐宁甫把我杀了吗?”

眼见心思被道破,苏禾颇为恼羞成怒。

这狗贼!

“我不想杀你,你却想害我性命。这笔账,咱们好好的算一算。”司宥轻轻勾了勾嘴角,明明是在笑但眼底丝毫没有笑意,荒芜的如同寒冬腊月的废城。

苏禾打了个寒噤,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他不敢犟嘴,瑟缩着身子想把自己蜷成一团,但因为司宥还压着他的肩膀,苏禾实际上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宥离他越来越近,那钗子寒芒闪烁,苏禾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前几日的荒唐,女逼被捅开子宫灌满精液的感受他根本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司宥没有说话,他抬起脚,苏禾还没缓一口气,司宥就顺势捏住了他的脸颊。

苏禾避无可避,躲闪的视线就与司宥深邃的眼瞳正正对上。

他说不想杀了我,但又不会放了我,该不会是想把我慢慢折磨死吧?

苏禾越想越心惊胆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魔族都不是好东西,这司宥更是个道德败坏的叛徒,看他害人不成,说不定真的要将他严刑拷打,以儆效尤。

怎么办怎么办?

焦急之下,电光火石之间,苏禾终于想出来一个办法,也顾不上是不是馊主意了。

保命要紧。

他努力侧过脸,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司宥掐他脸的手掌心。

湿滑软糯的触感从手掌心传来,仿佛触电一般。

司宥的手指微动,苏禾一边紧张地讨好地舔司宥的手掌,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反应。

司宥面无表情,但眉头皱的很紧,他掐苏禾脸的手劲有些许松动。

苏禾顾不得自己涂抹的胭脂水粉掉得七七八整张脸看着红一块白一块,滑稽可笑,他张着嘴吐着舌尖颇为乖巧地舔舐着司宥掌心的纹路。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可以保命。

司宥面无表情,他松开手,解开繁复的衣襟宽袖,苏禾呆愣愣地看着他,舌头舔了好久总觉得都带上了点司宥的味道。他暗自呸了声,晦气死了。

“舔。”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消失,司宥站起身,他身形欣长,苏禾吃惊地睁大眼睛,这人看着脸光洁无比,但胸膛上甚至心口都有层层叠叠丑恶的疤痕,寻常人受这一道伤都小命难保。

司宥倒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