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玉柱,他冷哼一声,提起一脚,那玉柱骨碌碌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了。
苏禾走到檀木小几面前,伸手把锦囊捡起来,那锦囊看着小巧精致,上面还用细密的针脚绣了对戏水的鸳鸯。
苏禾啧啧称奇。这锦囊倒像是什么定情信物,苏禾压根没有归还失物的打算,他大喇喇地把锦囊握在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来查看。
“这是什么。”苏禾惊 地看着从锦囊中倒出来的一张纸。
说是一张纸其实不太准确,这应该是一封信纸。
入手细腻,纸张雪白,哪怕是苏禾这等对笔墨纸笔不了解的人,都能认出这信纸的昂贵。
可是,再昂贵的纸也只是张纸。以为锦囊里装着金银珠宝的苏禾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恨恨地把信纸展开,他倒是认得几个字,只见这信上写着。
“我心悦师弟已久,明日戌时苍翠山,师弟若是也对我有意,便来相会。”
苏禾读出声,若有所思,这果真是一封情书?
他抖抖信纸,那纸上的几个字张牙舞爪着实难看的紧,约莫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所写,他又眯起眼睛去看信纸右下角的署名。
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房门一下子被大力打开,苏禾做贼心虚,手上动作极快地把信纸塞回锦囊里,但还是慢了一步。
“叛徒拿命来!”
苏禾循声望去,这声音跟昨晚那混蛋略有些不同,果然来者并非那人,是一个极为瘦削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衣。
那黑衣青年看见他的脸,怔怔失神,好半晌才唤出一个熟悉的称呼:“……大师兄?”
苏禾身体抖了两抖。从残破的记忆中扒出了一点耐人寻味的意思,他被那魔头按着屁股抽逼的时候,好像也曾唤过他“师兄”?
这么说来,这不是见色起意,预谋已久。
苏禾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的真的跟这个所谓的‘师兄’很像吗?
“这位”小兄弟,苏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青年打断了,黑衣青年不住摇着头,“不对不对,大师兄早就死了,你不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