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地点了点头,从柜台内侧拿出了国际通话用电话机。长时间不用,灰尘堆积得都粘上了。
熟知大致的使用方法后拿起了听筒。首先输入结算相关信息之后,接连拨打了国家号码和家庭电话号码。
不久信号音开始下降了。母亲马上接了电话。“喂?”的声音不寻常。另外,似乎还担心了傲慢。
“是我。你打电话给我了吗?”
记者猜测后提出了问题。为什么一直默默不答,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像几天几天没有消息一样,担忧得过分。现在连这个也已经习惯了,适当地说“是”“是”让她安心了。
通话每天都下定决心先打电话,才得以结束。杠杆掉了。使劲指压酸痛的眼睛,抑制住疲劳。就那样松了一口气,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好像只有哄肚子饿得不行,才能睡得安稳。
记者回头看了看希尔琴宾馆的主人。懒洋洋地打哈欠的他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