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调,但比这更冷淡和枯燥。色调本身压得很低,感觉完全是另一个人。

“知道了。现在就去。”

单方面地只听对方的话,马上就结束了通话。愣愣地凝视着杰尼亚。因为是同事,我想他一定会告诉我通话对象是谁,谈了什么。但杰尼亚一言不发,猛地向马路上伸出了胳膊。

不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前面。权泽柱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里,就登上后座关上了门。然后就那样出发了。

“……。”

权泽柱茫然若失地站在那里。湿到里面的衣服冻得硬邦邦的,还不如不穿。拿着杰娜给的卡片的手涨得通红,瑟瑟发抖。不知道去哪里才安全。连这里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出租车们仍然快速逃跑,根本不想让权泽柱上车。

莫斯科的寒风再次吹来。现在连缩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车辆,肚子里传来了咕咕的声音。这样看来,现在连早饭都还没吃。看什么电影。在异国他乡做乞丐的自己的处境急剧变得凄凉了。

* * *

在江边附近找了个住处。简陋的宾馆与应俄罗斯政府的邀请下榻的特级酒店有着天壤之别。他还拥有很多房间类型,因为迫切需要温水沐浴,所以选择了最贵的客房。但是真正进来之后,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更贵。价格是否只是取决于有没有窗户。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勉强能躺下的旧床和一张腿坏了的简易桌子。虽然也有稍微夸张一点的手掌大的电视,但还是想打通电源。好像连想都不敢想wifi之类的东西。

当然,只要出水顺畅,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好不容易脱下粘在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器下。融化冻僵的身体,将水温阀门完全向温水方向倾斜。但期待已久的温水直到用冷水摩擦洗完澡时才汩汩流出。因为没有常见的白大褂,所以用大毛巾围着腰走了出来。

突然有动静,不知什么东西扑噜扑噜地散开了。是蟑螂。至少三四只。如果是敌人,在零下4、50度左右的西伯利亚也会交配,像下蛋一样。

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跳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扫的,床垫上起了灰尘。鼻子黏膜和喉咙被刺激得发痒。因此,虽然不断咳嗽,但也没有起身。根本没有点一根手指的力气。

每次翻身,床都嘎吱嘎吱响。即使马上倒塌也不奇怪。但还是先睡一觉吧。身体沉重,头也发呆。好像只要稍微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变得干净。两眼忽明忽暗。

扑哧一声闭上眼皮数日子。该是打电话给母亲的时候了。手机什么的都没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象着自己还没睡醒,与母亲完全失去联系的情况。虽然一天也可以,但过几天母亲说要亲自去看权泽柱,就离开了家。如果权泽柱被确认不是普通行政职公务员,他一定会病倒。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父亲或哥哥那样,还不如哭着说你先走。

不行。不行。突然站了起来。拿着桌上的听筒往大厅打了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信号音走不过去。挂断后再试一试也一样。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一下子把电话拉了过来。果不其然,像老鼠啃噬过一样的电源线叮当作响。

一下子涌上心头。无缘无故地把手里的电话扔了出去。今天什么事都不顺心。

怎么办。弄乱潮湿的头发想了想,但方法只有一个。已经融化了一半的衣服不敢再披上了。取而代之的是用毛巾围在腰上,只遮住下身,慢慢地走下了1楼。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和其他嘉宾见面。主人坐在柜台上打盹。一敲桌面就吓醒了。

“啊,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用国际电话。”

“费用会很贵的。你没问题吗?”

“没关系。可以用卡结算吧?”

主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