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了那层伪装,陡觉轻松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在不自觉间松快了许多。

他热热地喝了一口:“高兴啊。”

“看出来了,是挺高兴。”易水歌说,“都敢随便喝我的东西了。”

谢相玉刚才没来得及品尝水的滋味,闻言面色大变:“你你”

易水歌却不答他,只问:“今天晚上回去吗?那得赶早,路上发作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