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敛骛一进陈执的怀抱,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如暗得灯,如饥得食,紧紧反抱住他。
挺着胯开始往他身上乱撞。
“……”陈执沉默看着他。
陈敛骛边撞边抖,闭目攒眉,喉咙间溢出如兽一般忍耐苦痛的哼声。
“……”陈执又沉默了半刻,解开衣裳。
纵使陈执把下身门户露出来了,陈敛骛还是完全撞不到地方,急得牙齿打颤,泪从长睫下沁出来。
一只手使力按住陈敛骛,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几把,扶着送到屄口,陈执挺腰吞下去。
才入了半寸,陈敛骛便挣脱了陈执的控制,直挺挺往里钻。
陈执骂了一声这畜生,吃痛闷喘。
陈敛骛就差把他肚子破开了。
一直到整根都嵌进陈执的肚子里,两个卵蛋紧紧贴着穴嘴,陈敛骛才停下。如同涸辙待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里一样,陈敛骛似乎放松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青筋尽暴浑身肌肉崩张的样子了。
陈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他埋头紧贴在自己胸前,沉寂得像是睡着了,而没过一会儿就惊醒一般,双臂收紧怀抱,下身也使劲往里顶着,确认真的顶到头了,就停下,而没一会儿又会反复。
“……不许动了,”陈执把住陈敛骛的腰,伸手把他的脸从自己怀里捞上来。
陈执被他顶得声音都虚了,对着他那双严闭的眼问道:“你在怕什么?”
“朕是男人,又和你有一层人伦血亲,怎么能给你生孩子?”
陈敛骛此时还不清醒,但既然他醒来后会记得这一切,陈执索性先把话说给他听。话虽然是在和他讲理,语气却轻,半劝半哄。
“你说要用孩子拴住朕朕本来就不走。只要你在大局上不犯糊涂,愿意拴就拴吧。待你是什么身份重要吗?反正朕会一直陪你,你最看重的不是这个吗?”
“崔鹄那件事朕只是吓唬你,不那样虚张声势,你怕不是要真把崔家的宝贝孙子杀了。朕和崔家的关系你还不知道吗?当年崔甫待朕义同生死情同手足,咱们陈家的江山都有他的三分功劳,就凭这个,崔家子脉在大陈的疆土上也该永葆无虞。再者,就算没崔甫这一层关系,如今崔家的一父三子,哪一个不是社稷的肱骨用臣?崔怀景一把老骨还在边狄替你卖命,你转头杀他的嫡孙吗?”
“家事朕都容你,你欺祖都欺到这份上了,朕说过一个走字吗?但这是国事,你是一国之主,不能因私犯公。”
“还有那饭桌上,为多大点儿小事就委屈。一边说要做夫君要生孩子,一边刁钻挑食不吃青菜。朕训你吃饭按制,不是嫌你不懂规矩天子用膳的规矩是朕当时定下的,为的就是养生安体。你正是精壮年岁,现在又有朝政重担在身,每每用膳不沾蔬果,身体怎么能好?”
陈执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俊面,他又抖着长睫遵循着本能贴过来了,压在自己脖颈间蹭着,那力度,陈执都怕他喘不过气。
陈执在胸间叹出一口气,手拍着陈敛骛冷汗湿透的后背,感受着肚子里那根东西抵在穴心深处的蛮力,低声说道:“不怕了,骛儿,不怕了,朕在呢。”
你该怎么才能安心啊。
陈执看着怀里病态的孙儿,敛起眉头。他静静地印下一吻在陈敛骛发顶。
天下父心皆望子成龙,可真看着孩子受了委屈,才会知道自己的本愿: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第二日清早,陈执又是被弄醒的。
他顾视自己的身体,一侧的手脚都被拷在床柱上了。穴里那敏感又熟悉的震触是缅铃,只是这次不止一个,似是从穴心一直塞到穴口,穴口的那个缅铃正抵着阴蒂。陈执的阴蒂是很小的,深埋在屄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