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敛骛换了个法子叫陈执,他把几把抽出来了。
几把离了穴肉缠吮,一甩淫水飞珠。
“自己翘起屁股来吃。”陈敛骛胸膛大起大伏,眸光晦涩盯着陈执的脊背。
肚子里什么都没了,而硬邦邦的东西顶在穴口……陈执眯着眼回头。
陈敛骛正对上陈执的顾首一面。
脑子嗡的一下轰开,就像陈执现在脑子里只有几把一样,陈敛骛现在脑子里也只有陈执这张脸。
太骚了。狼狈的、发丝缠乱的、长眸痴痴生红的……
……陈敛骛把手指伸下去,伸进他喘吟半张的嘴里。
把手指捅进去就可以随便玩他舌头……玩得口水延唇淌下来的……他的陈帝。
“自己过来吃……”陈敛骛轻声说,求他一样,而他自己被刺激得耳鸣了,只能听到胸膛的怦怦震音。
陈执眯眼乜着他,红湿的眼睛往下滑,滑到湿淋淋油亮的几把上。
抽出一只手去拉他。
而腰臀向后靠。
上面还泛着陈敛骛的几个巴掌印,也如陈敛骛脸上的那般血红。
烂红翻肉的穴嘴刚软软吞进去一个龟头,陈敛骛捞起陈执的腰就往上没了命地撞起来。
一直操到最后,陈执穴里痉挛紧绞,而口中喘吟声长。
陈敛骛再也忍不住,撑身贴在他背上缴了枪。
陈执几乎在陈敛骛臂弯晕过去了一阵,不知是不是他下的那迷药在颅内作害。
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换了床单的榻上了,身上也已清洗了一番。
身上被箍着,是陈敛骛展臂埋在他怀里。
宫殿里的烛火熄了,只留两盏微照暗室。
殿里没有更漏,陈执不知时辰,借着烛光低头看怀里的脑袋,静静地抬起手,要把被子往上提一提。
可还是有声响出来,锁链的声音陈执忘了这个东西了,或者说还没习惯。
腰间的手臂一紧,陈敛骛半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颌。
看神情是并没有睡。
“枕儿,我好喜欢这里,”陈敛骛赖在他怀里说,“这里没人知道,这里只有你和我……”
“在这里才觉得,枕儿终于属于我了。”陈敛骛低喃,伸手摩挲上陈执腕上的锁铐,而往下一路与他交缠十指,“抱着枕儿好安心,真的好安心……”
他小声重复着。
陈执看着他,在心里叹出一口气。
“就算枕儿寒心恨我,嫌恶我,也只有陪着我了,”陈敛骛在他颈间补充道,“一直陪着我。”
“睡吧,”陈执把那床被子提上来,说道,“不是明天还要上朝?”
缅铃塞穴放置太祖,半日酥痒流水不休,崔鹄闯宫撞见太祖发情
陈执是被弄醒的。
睁开眼时看着陈敛骛正趴在他身上,穿戴着一身上朝的龙袍,只还未戴旒冕,而自己……
双手双足都拷了锁链绑在床上,陈敛骛的手正探在自己穴口往里塞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塞到屄穴最深处时,已带起一阵酥麻。陈执知道了,是缅铃。
缅铃顾名思义,形如铃铛,镂空的圆球内嵌玄机,是层层黄金裹着的水银珠,遇热自转,乱动不休。
这颗缅铃比一般货色格外大些,满塞住穴道堵在最里面。
“……”陈执昨晚被他折腾了太久,只觉还未睡上两个时辰,他便又起劲了。
捆太祖的手脚,往穴里塞淫物,陈执看着身上的陈敛骛,微觑双眸,“朕看你在祠堂跪的那一日一夜,是没跪出一点敬心来。”
“如果没有太祖强闯,朕本来是想跪三日三夜的,”陈敛骛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