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胯往那处一下接着一下地撞起来。
陈执本能地挣脱,而陈敛骛把他另一边手也制住,下面的膝盖也把陈执的腿顶开,迫使他大分双腿被按在床上。
陈执出言要喝训他,可开了口才知道已经说不出话了,漏出来的都是高哼低喘。
陈敛骛一直把陈执的双眼都操到不清醒了,才慢下来,抽出大半肉棒浅浅抽插着,满是水声。
那双眼睛此时青山泛露,皓月蒙云。
你只有这时候才乖。陈敛骛看着陈执,绷起的青筋缠绕的红丝都执拗,一滴汗延着下颌滴下去,滴进陈执喘息呻吟着的嘴里。
看到舌尖了。陈敛骛眯起眼,俯首鼻梁贴上陈执的鼻梁,厮磨着把他看得更仔细。
朕的千古一帝,心怀天下的霸主。
陈敛骛又撞起来,重重捣进去,整根埋在里面捣。
“啊、嗯!”陈执剧烈喘叫着,浑身像被绞住又像被蚁噬,汗湿缬潮,理智全抛。
陈敛骛像是铁了心要把太祖的那张小屄捣烂,扬着腰腹坐起身来,挺腰出入时肌肉处处绷力,青筋盘踞。
陈执也确实要被操烂了,那根几把比铁还硬,就那么疾疾往穴心最软的地方撞,水都被撞出来了,在交口处四溅。
而他的身子在床上如舟行风海,长发蹭乱一床。流的淫液也湿了半床。
陈敛骛一边挺腰狂操,一边把起陈执的双腿,用臂弯架住使其高抬。陈执半个腰身都被倒抬起来,充血烂红的穴肉交合在陈敛骛眼下展露无遗,而腹部更是可怜,肚皮全是大肉棒的形状了。
“你刚才是教子,现在该我训妻了”操晕太祖,被玩得口水延唇淌下
陈敛骛狠操进宫腔往里喷精的时候,陈执还在床上晃,遍体痉挛生颤。
“别动。”陈敛骛的几把要被他晃出来了,于是在他腰上猛拍一掌,又拽着他的腰往肚子里射精。
然后痴迷地看着那肚子一点点鼓起来,那红印慢慢在皮肤上泛起来。
陈敛骛射完最后一滴,从里面抽出那根谋杀太祖的凶器,翻身把他抱在怀里。
陈执仍迟迟缓不过来,满面虚茫,双腿连着下腹一起发抖。
比起先前扇玄孙巴掌喝训的气势,此时他被陈敛骛抱到腿上,却只是坐着,腰骨无力软在他腹上。
陈敛骛摸着陈执的头发,找来支簪子要给他梳头,陈执也只是发懵地由他绾。
那发梳上去更显淫荡了,陈敛骛哪会给人绾头,发髻松松散散地坠在后面,凌散发丝蜿蜒在颈间鬓前,垂下搔拂着乳头。
乳头是太小的一粒了,却红,因为性事上的虐行而蜷缩,蜷缩在震颤的胸膛肌肉上。
陈敛骛垂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垂发和乳头。
“嗯……”陈执本能地浑身一紧。
陈敛骛的舌尖与发丝缠绕,而一起去拨弄那乳头。他慢慢撩起眼皮,挑起黑瞳去看陈执。
陈执受激,敏感地紧皱眉头,而双目强撑着要找回神思。
陈敛骛于是长臂搂住他抚摸,“没事的,不用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抬起身合拢怀抱,气息拢住陈执,低低哄道:“枕儿,你不是枕儿吗?只有朕在,不怕,在朕的怀里安心就好了。”
而见陈执仍紧皱眉心,睫毛随着眸转而颤动。
陈敛骛面上神情怀抱姿态都没变,下面却挺着又勃起来的几把,陡然探到陈执穴口操进去。
那小屄已经被操得合不上了,正张着翻出来穴肉的嘴往外流精液,淅淅沥沥的,此时大几把又塞进去,一顶水声就翻涌,好多精液又被撞回肚子里。
“好软,好湿,这样才对……”陈敛骛凝视着陈执,情语缱绻,“这才是被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