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陈执不愿再忍,双臂绷紧力气,一搏之下把绑绳裂断,而后抬手就把罩着双眼的锦缎掀开,“陛下”
陈敛骛坐在他身前绷着嘴角,双眼眼眶通红,眼睑润湿。
陈执的话忘在嘴里。心里的火气也顿住,而后化作悠悠一阵叹息。
“来。”
陈执的腰腹连带下身被他操得根本无力动作,瘫靠在床上向他张开双臂。
陈敛骛不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
陈执唯有曲起手臂支着床榻,勉强带起身子来。起身间腹下突突地胀着,好像还在东西在里面操他似的。
“陛下,怎么了?”陈执抱住陈敛骛。
陈敛骛不说话,把脸侧开。
陈执沉默抱着他,半晌低声说道:“陛下马上就过生辰了,想要什么礼物?”
很拙劣的哄法。
陈敛骛转过头来,眼角如血 ,盯着陈执说:“不要再让我看到一次。”
陈执在心里又叹一口气,揽着他的腰,凑到他唇上一吻。
“陛下也可以不亡这个国的。”
下面蹭进去,太祖含着几把哄陛下睡觉
陈执坐到了那张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沓拆开理好的信纸翻阅,那都是臣子王侯来往信件的截抄。在这件事上陈执花了数万黄金,没人会知道他们每传一封信,就会在路上分作两份,一份递往收处,一份递往宫城摆到陈执的案上。
陈敛骛就在桌前吃着果子闲坐,陈执持着信件,也不避开他。陈敛骛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就算知道了这些信的来历,陈执明白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