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陈敛骛说完,陈执登时痛哼一声,只觉身下撕扯欲裂。

陈敛骛跪立起身,一边挺腰操着他,一边伸臂扯下帷绳,扳着他双手就往上绑,他右手手腕的伤还没好,陈敛骛错开,紧紧把绳缠在他小臂上。

陈执此时再要挣,却已经被操得力虚了。

于是绑着吊起他的手臂来,陈敛骛看着身下的男人。

他从来不管陈枕关起书房的门在干什么,也不管他见什么人。他坐在这个皇帝的位置,习惯了每个人靠近他都有自己的私心。陈枕要他杀皇后王侯,要他清出十几个朝堂候补的位置,要钱,要权,他都给了。

可是今天,他等着陈枕和那个死老头谈完事,等到看他开了书房门。

却是和一个少郎并肩出来。

那少郎招摇着一身的英雄才高,在午日头底下对陈枕粲然一笑,那才是真的天之骄子,不比他提线木偶一个。

陈枕回他一笑。

凭什么。

他要什么自己都会给他,凭什么他还是不能和自己一起被关在这皇宫里,凭什么他的眼睛还要去看别人。

他自己也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很相配吧。

他对他笑。

陈敛骛看着眼前人的面容,驱身在他身上长进长出,冷声道:“你看着朕。”

陈执已经失去了哄他的心思,头已偏枕到一侧,闻言并未转面,眼珠都未动。

陈敛骛捉着他被吊起的双臂,挺身狠狠地撞着他身下,撞得他身子拖在床榻上摇晃,“你看着朕。”

陈执的下身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了,巨棒摩擦的敏感和痛楚前所未有,冷汗不停从他额上沁出,而他波澜不动。

对于陈执而言,只要他能忍住的痛苦,那就不算什么;而凡是他不想理会的事,那就狗屁不是。

陈执懒得理陈敛骛了,他不懂这个孩子在闹什么。反正自己百般都是错,那就随他去吧,要是能把他陈执弄死在床上,也算他一条好汉。

“不看是吧,”陈敛骛伸臂一拽,裂帛声响,他把帷帐撕扯下来分作碎条,扳起陈执的脑袋就往上绑,“那你什么都别看了。”

眼睛蒙上重重锦缎,陈执的视野陷入黑暗,浑身被触觉占领,而触觉被陈敛骛占领,他在捣碎他。

过大的阳物撑进身体里,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几乎要破腹而出。陈执的汗打湿鬓角锦缎,他已经痛得麻木了,阴穴里失去知觉,只觉肿胀一片。

“陈枕,你流水了。”陈敛骛的喘息粗乱,而他压抑着声音,贴着陈执低平说道。

“是吗,”比起装平静,陈执才是人物,身子都要被陈敛骛撞散了,声音还是能连贯安稳地发出来,“陛下看看是不是血。”

陈敛骛伸手在陈执穴口刮了一把,而后两根手指抹在他唇上,“你自己尝。”

陈执侧着脸没反应。

“陈枕,你下面合不上了,现在张着穴嘴,是朕的形状。”过了一会儿陈敛骛又说道,不光说,他把长棒拔出来,让陈执自己感受着穴道被操开后的翕张,而后又狠狠操进去,塞满甬道顶弄。

陈执在锦缎下闭上眼,他知道陈敛骛想要什么。

陈敛骛想要自己理他。

可陈执不想理他,不想助长他这无理取闹的劣性。今日对旁人笑一下他便这样折腾不休,明日呢?

“朕要射进去了,射得你肚子鼓起来。”陈敛骛紧把住他的腰说道。

陈执沉默着,感受他把粗胀的阳物抵到最深处,几乎撬开了里面的口,然后一股股地勃动着,精液浇灌进腹部。腹里热流萦环,陈执仍是沉默。

陈敛骛也没话说了,而过了片刻他还是开了口,说道:“再做一次吧,把你肚子射满,看看能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