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最好别叫,不然崔怀景要把这事写进史了。”陈敛骛抱稳了他,侧头贴鬓耳语道。

“你是不是笑了?”陈执眯起眼,陈敛骛的神情他看不清。

“没有。”陈敛骛笑答。

王座之上,水声搅动之响在他两人间可闻。

“今日赏花盛宴,臣倒有一句诗进献吾皇。”

平临侯平白被诛九族,酒席上人皆惶惶,只有新科状元郎举杯起身,谈笑自若。

陈敛骛让他献。

“一院有花春昼永,八荒无事诏书稀。”状元郎款款吟来。

诗是好诗,只是亡国之时作此诗者,面皮也好厚。

“聒噪。”陈执在陈敛骛怀里皱起双眉。

陈执使钱通神,坐于后宫而知前朝事,座下的人他已都认识了。此时他抬起眼皮,一双醉目尊威凌人,扬手就把桌上酒盏掷于殿下,玉碎声惊,“朝廷选出来的新科梁材,什么东西!”

“不气,不气。”陈敛骛贴面柔声哄道,他只觉得陈执醉态可掬,撒酒疯的样子也甚是可爱。而后抬起脸对着状元郎冷冷一挥手,“滚下去。”

状元郎自诩胆识才气可讨帝王欢心,没想马匹拍到了皇帝祸水的马腿上,灰扑扑地退席滚蛋了。

“枕卿不气,朕把他赶下去了。”陈敛骛把陈执掷杯时松乱的袍襟理了理,身下的手指又插进去一只,并拢两指进出。

陈执的私穴比平日软上许多,流的水滑彻整个穴道。

陈执平了平气息,想要把酒气压下去,可酒意不降,反涌上来。

陈帝昏名在外,四海自然投其所好,进贡的酒都是举世佳酿,后劲强足。

“这是哪......”陈执双眼晕眩,撑在陈敛骛胸前想要坐直身看看四周。

“在宴席上。”陈敛骛在耳边答他,仍把他带回怀里。陈执刚才起身时绸袍下面散开,把大腿连根露了出来,陈敛骛长看一眼,才伸手把衣裳合起遮住。

“什么宴席?”

陈敛骛低声笑,侧头在陈执唇上亲了亲,“你诛了人家九族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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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儿不叫,席上人多,”陈敛骛伸手指按在陈执唇肉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穴里打转,揉在凸起的地方,“要这里是不是?”

借着席案的遮挡,陈执衣带已被松开,挺起的阳物顶着小腹,后面的阴穴露出来,屄口一下下缩着,被吮含的手指连根没在其中,手背筋骨尽显,足见主人手指在里面的卖力。

酒催情欲,陈执只觉得此时这宴席真是恼人,抬起头,含混扬声道:“滚出去。”

飞眉威锁,那一皱之间骇人魂魄,眼神却不清醒,要落在下面众席之上,却总是看不到。

席方过半,酒未三巡,汤未五献。下面王孙大臣俱抬头仰面,不知所措。

陈敛骛垂视席上众人,“没听到吗?”

于是宦官奴才们无声步下丹墀,低声劝引列位离席。

哪用劝,一宴杀王侯满门,众大臣都恨自己走得不够快。

人还未走尽,陈敛骛已忍不住,低面含住陈执的唇肉长吻。

一边吻一边俯下身,把陈执放倒在席榻之上。

褪下衣衫,硬了半席宴会的阳物前头淫湿,倾身抵在被自己玩得软烂的屄口,陷进穴肉里,顶胯捅进去。

“别弄我,人多......”陈执红着脸躺在席上,被顶得身子摇晃,他只觉摇得头更晕了,身下又舒服的要飘起来,被什么硬物捅穿留住了。

陈敛骛眼神如鹰巡视全殿,人早已走干净,殿门被懂事奴才悄悄地关上了。

“那枕儿不要叫,我们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