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女孩颈窝里,张嘴便是一口,却没有下太大力。
司缱缱压根没感觉到疼,心里知道,战擎枭还是舍不得咬她的。
她用肩膀抵着他的胸口,艰难得扶着他,也来不及给容缺打招呼了,出了酒吧后,便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朝酒店驰去。
路上,司缱缱才打了个电话给容缺,“喂,哥,我临时有事先走啦!你和兄弟们好好玩。”
容缺接到电话,神色微怔,“嗯,好,路上小心点。”
挂断电话,他有意无意得询问一旁的戚嫣语,“刚才缱缱身边跟着的男人是谁?”
“不知道啊。”
戚嫣语抱着啤酒瓶,郁郁寡欢得盯着容缺侧颜。
她回来也有小半天了,老大从头至尾都没主动跟她说过话,唯一搭腔还是因为缱缱。
老大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