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样,浑身脏得不像样子,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脸上的血污仍有残留。

模样狼狈,也很可怜。

谢怀瑾眼底满是哀求:“老师,求求您告诉我,舒予到底在哪儿?”

“我看到她给您回复邮件参加项目,是什么项目,我要去找她。”

导师没好气:“死了就是死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谢怀瑾拉着导师的手,导师看过去,被吓了一跳,和当初舒予的手几乎一样。指甲被磨没了,十根手指头,没有一点好肉。

谢怀瑾颤抖着声音:“老师,我知道你们骗我的。我去做了DNA,那根本就不是舒予的骨灰。”

导师都惊呆了。

难怪他这幅样子,原来是去挖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