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不开心,他被易感期放大的真实的性格不讨妻子的喜欢,但是妻子对虚假的他的喜欢也是喜欢啊。
周舒垣想,被喜欢的人喜欢的感觉可真好啊,就算这喜欢只有可怜的那么一点点。
也很好。
非常好。
特别好。
不能对圆圆有点信心吗(*`へ′*)
18
周舒垣浑身轻飘飘的,高兴的像是快要浮到云端,他正想要趁着妻子喝得醉醺醺时偷亲一口,手机忽然响了。
他还是亲了,没管铃声的吵闹,一连亲了好几口,亲到妻子开始躲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扶着妻子的肩膀让妻子躺好。
来电显示是郑耒,他的秘书。
尽管十分不情愿,周舒垣还是点了接通。
对面会说些什么话,这并不难猜到,他也想起来了这趟回家的目的,很烦,很讨厌,他好不容易明白了妻子的心意,却连温存的时间也没有,还要被催促着去工作。
不想工作。
周舒垣打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在了茶几上,任由郑耒在电话那头唧唧喳喳个不停。
他搂住宋茕的肩背和膝弯,把香香软软的妻子抱进怀里,抬腿往卧室里走,一边走,一边时不时低头亲一亲妻子湿红柔软的嘴唇。
进了卧室,他小心翼翼地把妻子放在床上,轻手轻脚地脱掉妻子身上有些汗湿的沾着酒液的衣服,去浴室拧了块湿毛巾,仔仔细细擦拭每一块皮肤,最后把光溜溜的妻子塞进了软乎乎的被子里。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周舒垣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卧室,进书房取完文件后,到达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他压根没心情听对方说了些什么,冷淡的回了句“嗯”,就直截了当的点了挂断,拎着车钥匙出了门。
宋茕睡醒时已接近傍晚,他脑袋胀痛,晕乎乎的,眼前朦朦胧胧,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他用力搓了搓了脸,才恍惚着找回了些清醒,破碎的片段像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疯狂闪过。
他喝了酒,醉了的时候出现幻觉,和幻想出来的丈夫吵架,他揪着丈夫的衣领,说了很多不礼貌的话。
幸好是梦啊。
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床上,衣服也脱掉了,他不会……他不会是耍酒疯了吧。
解决困扰的办法那么多,他怎么就偏偏选了喝酒这一种啊,就不应该喝酒的,真是要了命了。
宋茕很是懊恼和后悔,收拾完残局后窝进沙发里,捶着抱枕撒气,“笨死了笨死了,逞什么能啊真的是,还好先生没回来,不然……不然你就等着被赶出家门吧!”
比被赶出家门来得更快的是郑秘书的电话,宋茕本以为是像刚和丈夫结婚的那段时间一样,是打来通知他丈夫不回来过夜的,接通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电话里,郑耒的语气里满是焦急,“宋先生,您现在有空吗,能不能过来公司一趟,周总他……他……”
对面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宋茕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平了,他反问道:“先生怎么了?”
郑耒并不是故意吊着宋茕的胃口,是他实在说不出口,平日里铁面无私的制冷机器如今躲在办公室里哭着喊老婆,这让他怎么说,他要是说了,他工作能保的住吗,他还想赚钱啊。
郑耒凭借着强大的专业能力组织好委婉的语言,“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着,我进不去,只听见他一直在喊您,接您的车子应该很快就会到,您稍微收拾一下就赶紧出来吧。”
穿上没多久的家居服被换了下来,宋茕带走手机往外走,坐上了接他的车往公司里赶。
站到办公室门口时,宋茕还有着巨大的不真实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