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毛发的阻隔,他的手指直接碰到了触感软滑的肥厚阴唇,像陷在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里,轻轻一压就会挤出一股粘稠的夹心糖浆。
谢利几乎能想象这两瓣肉唇被含进嘴里的口感。肥嫩的,湿滑的,让人错觉会像奶油一样在舌尖融化。
操!
他的阴茎因为想象而完全勃起了,被礼服紧紧地束缚着,难受到近乎疼痛。他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上腭,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两下。
侍者倒两杯酒不过十多秒钟的时间,谢利的中指就在林珩的肉户上停留了十多秒。玫瑰美人紧张到了极点,两瓣肥鲍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不留一丝让外来者入侵的缝隙。
谢利也并不急于入侵。
林珩的禁锢让他的手指没有太多活动空间,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一下手指的角度,贴上鲍肉间的缝隙,把里面渗出来的体液涂抹在自己的指腹上。
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军事训练留下的薄茧,从那娇嫩的肉户上刮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粗糙的指尖在柔软媚肉上留下的阻力。
林珩抓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倏然一紧,他的呼吸乱了一拍。
谢利笑了笑,顺势用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指拨弄了几下阴户表面。
那两片异常肥美的肉瓣惹人怜爱地抽动起来,暗示被藏在肉瓣里的穴口正不停地开合。
然后更多的水液挤了出来。
开始发骚了。
谢利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林珩。美人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呼吸沉重到近乎喘息。他的眼眸异常湿润,右边眼角处有一滴泪摇摇欲坠。
侍者将酒杯和酒瓶都放在餐桌上,礼貌地退了出去。
几乎就在侍者消失在视线里的同一时间,林珩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谢利的手腕。这一次他似乎不在意会不会引人注意了,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谢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内裤里拽出来。
修长的中指大喇喇地晾在半空中,指尖上粘着一条长长的透明水液,那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把手指伸到林珩的面前,哑声说:“舔干净。”
林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紧抿着唇用微小的幅度抗拒地摇头。
谢利笑起来,“自己的东西也嫌脏?”
他起了些糟糕的心思,用那根中指在林珩的脸上蹭了一下。指尖坠下的透亮银丝沾在那张被情欲浸染了的脸上,显得异常淫乱。
林珩慌乱地抓起桌上的湿巾,在脸上狠狠地擦拭起来。
谢利收回手,放在自己的鼻尖下闻了闻。味道并不明显,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嗅到淡淡的骚味,里面还有一丝混杂了情欲感的奇异甜香。
这是得到充分治疗后的味道,看来小玫瑰之前被药物催生出的发情期还没有完全结束。
双性人一次发情期最长可以持续多久来着?谢利回忆着他之前查过的资料,好像是十天。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味道……居然可以接受。
林珩伸出手似乎想阻拦他,但最后只是捂住了自己羞愤又张皇无措的脸。
他从喉间逸出细小的呜咽,“请您不要这样……”
“不要?”谢利挑高了眉,拿起手边的湿巾为自己清洁手指,“我又没直接舔你的逼。”
他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那些喜欢在床上说下流话的人的乐趣。林珩瞬间变红的耳尖给他带来极大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谢将军一直没有情人的原因很简单。他坚定地认为一个绅士必须为他的情人提供足够多的宠爱和情绪价值,同时却又十分矛盾地不耐烦在情人身上多花一点时间。他懒得为了性欲和任何人周旋,反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