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美人蹙起眉心,红唇微张,迟迟吐不出淫荡的后半句。
谢利盯着他的脸,面无表情地动了动手指。
林珩猛然睁大眼睛,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不要怎样?”
“捏我的……阴囊……”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迫说出淫词艳语,煽情效果远比谢利曾经意淫过的更甚。他下身一紧,粗大的性器瞬间苏醒。礼服的裤子过于合体,大如鸡卵的龟头顶在布料上,撑出醒目的形状。
他无视自己的欲望,曲起手指,用指关节下流地碾磨林珩已经半勃起的阴茎。
“硬了,”他问,“是被我摸得太舒服吗?”
这显然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谢利隔着内裤握住美人硬挺的茎身,用掌心重重地挤压了几下。
“不说话,是想要我待会在侍者面前捏你的奶子?”
林珩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为原本清冷的长相蒙上了一层靡艳的风情。
“……是。”他低着头,发出细小的气音。
谢利眯起眼睛。
“是什么?”
“是被你……摸得……”林珩断断续续地说着,连哭腔都快被逼出来了,“太舒服了……”
谢利一只手撑着额头,侧头愉快地看着羞耻难耐的玫瑰,继续他的淫刑逼供,“有几个男人让你这么舒服过?”
林珩摇摇头。
摇头的含义是很模糊的。也许是没有,也许是不记得了,也许是不愿意说。
谢利记得方申成曾经说过林珩还是处子,但他不过是转述林致仁的说法,显然不足取信。为了提高林珩的身价,林致仁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口,反正这事无从求证。
以林珩能一边和他打电话一边自慰的淫性来说,谢利不相信他没跟人上过床。
退一步来说,就算没有真的被人捅破那层膜,也不代表他没跟别的男人玩过。毕竟做爱也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玫瑰被别人碰过的想象让谢利不悦地咬住了牙关。
他正想继续追问下去,侍者端着酒出现了。
林珩一惊,猛然向外拽谢利的手腕。谢利一时不察,被他拖动了一小截,手指又重新回到了内裤边缘处。
谢将军瞟了一眼打断他好事的人。
所有的行为都发生在桌子底下,但侍者的角度是有可能看见他伸进林珩裙子里的那只手的。
林珩一定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因为他在发抖。这种轻微的颤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很难作伪。
他在害怕。谢利愉悦地猜想,林珩至少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被人玩弄过。
林珩对他的态度一直让他有一种隐约的被戏弄感,仿佛自己只是他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如今对方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时,他才终于有了一种反客为主掌控感。
一朵玫瑰如果被拨掉了刺,就只能乖顺地待在他身边,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没有人知道侍者是否发现了桌下的旖旎风光,因为这实在是司空见惯的事,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拿起酒瓶,向客人们介绍这款白葡萄酒的品种、产地、年份和风味。在这样的餐厅吃饭有没完没了的繁文缛节,谢利从前对此非常不耐烦,但今天却很希望侍者的废话能说得更长一些。
他表面上听得很专注,实际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玫瑰的裙子里面。
大概是害怕走光,林珩穿了一条极其扫兴的平角内裤。但内裤弹性极佳,谢利的手指没费什么力气就从裤脚处钻了进去。
林珩在那一瞬间激烈地抖动了一下。如果不是在第三个人在场,他可能就会跳起来了。
谢利变本加厉地把整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