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快地摇了摇头。

意料之中的答案。谢利根本没法想象林珩张着腿把假阳具往逼里塞的模样。

但他和方申成约会,却连内裤都不穿。

到底什么意思?

林珩是一团捉摸不定的迷雾,谢利陷在浓重的雾气里,心浮气躁。他移开眼,双手环胸不自觉摆出防御的姿势。

在他以为之后会一路安静的时候,林珩却突然对他说,“可以……关灯吗?”

这个要求出现得出乎意料地晚。谢利一哂,让立方关了灯。

黑暗像巨大的怪物瞬间从窗外涌入。眼睛无事可做,鼻子就会格外敏感。惑人的香气如有实质,在黑暗中凝结成线,丝丝缕缕勾勾缠缠,在谢将军的鼻端萦绕不去。那香味有一点花香的甜,仔细品尝的话,甜里又混着隐隐的骚。毕竟这是发情的气味,总不可能闻起来是清纯干净的。

再禁欲清冷的人,发起情来和动物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谢利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意淫盛放的玫瑰,想象一只蜜蜂侵入花心,却突然听见低得仿如耳语的声音:“我需要……一条专用内裤,将军。”

“什么?”

林珩没有再说话,刚才那一句大概已经耗尽了他一生的勇气。谢利相信如果他还有别的办法,就绝不会向自己提出如此羞耻的要求。

但他连条内裤都不穿。

于是逼里发了水,就没有东西能救他了。

为什么不穿?

他到底在想什么?

谢利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转回到这件事上来。他对自己的没完没了感到厌烦,打开终端开始给林珩挑双性人发情期专用内裤。

航行车泊入车位,发出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