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信息素暴涨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因为体内堆积的Alpha信息素无法排解,而他检测出来就是信息素浓度比正常水准高了1.5倍,没什么危害,医生只让他在临近发情期前后注意一点,往后的两个月需要定时注射抑制剂,不过最稳妥也是最轻快的方式就是选择被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意味着他要迎接发情期的到来,他从未有过那种体验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的发情期会在信息素活跃的影响下持续超过一周。
在这一周他离不开穆博延,而对方的一切时间也都会被他占有,这听上去是一个吸引力十足的提议。但他还是难免犹豫,因为在他印象中穆博延很少能闲下来,不光是医院的事,近期在书房为研究所加班加点也很耗费精力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
于楠抿了抿唇,略过脚边的凳子,手脚共用地挪到穆博延腿上坐下,被顺势托着屁股往上颠了颠。
他听到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还不等回头看,一块桃酥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挨饿了一上午的胃促使他毫不犹豫地咀嚼起来,又仿佛为这种喂食行为而感到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着在房间陈设上扫过,最终落在柜子里放的一排奖杯上。
它们的安置很随意,没有一层玻璃做防护,不轻易间一个碰撞都会掉出来摔碎。那代表了穆博延的成就与地位,就像却逸洲最开始说的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那双手来救命。
越是了解穆博延被病患所需要,他就越觉得忐忑起来,他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一是不懂该怎么铺垫,二是实在是有所顾虑。好在他脑子彻底乱成一团之前,忽然感觉耳垂上一暖,像是被人轻缓地蹭过。
一盒桃酥在缓慢流逝的时光里被大半耗了干净,穆博延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正抵着耳洞上的细棍小幅顶搅着。细不可查的拉扯感令他短暂产生了一丝怪异的快感,额上还因吹久了冷风而冰凉一片,但胸口处却是滚烫的,外套和围巾闷住的热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先生,痒。”隔了一段时间没说话,于楠的声音都有些发涩。他小声地嘟哝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烟草味,不自觉眨了眨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看清穆博延眼底的青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也有不少疲惫。单纯地为男人做考虑,他现在应该赶紧离开,而不是再继续耽误对方的时间。但是他揪着白褂的衣襟,身子就跟被胶水牢牢黏住了一般挪动不得,生怕对方会从他手中跑掉似的。
刚才他在下面根本看不清穆博延的脸,却隐约感受到了那种围绕在对方身旁的气场,仿佛有什么阴冷的坏东西黏在四周,促使他第一反应就是来到男人的身边。
他早就特意留意过了,穆博延身上并不是常有烟味,说明烟瘾不大。但这种需要往往都伴随着负面情绪,他不知道穆博延是为什么事情而发愁,但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要阻止我触碰你吗?”穆博延贴在他耳边,话音夹杂着热流自然而然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那不像是一种提问,更像是诱惑。于楠闻言做了个深呼吸,而后在穆博延更进一步地亲他脸颊时,抬手搂住了对方的腰,准确将吻落在了男人的喉结上,小声道:“不……请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