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凄楚极了。他冷笑着抓住于楠的脚踝,把人拖回原位,“还敢躲?是想被打烂?”
数十下竹板凌厉地上下挥落,在两团臀肉上几乎不错位地排列开,一束一束疼得难熬。于楠浑浑噩噩地跪趴在他的面前,哀吟着喊先生,猛烈的疼痛下后穴却越来越湿润,润滑用的淫液将穴口糊得黏腻,蹭在床单上的两颗乳头也殷红地挺立起来。
他不想哭的,但是穆博延好像真的很擅长把他弄哭。
他满脑子只剩下报数这个念头,再也说不出别的,下身像是又千万根针一样齐齐往肉里扎,刀削般的痛感抽得他几近失声。
二十下没有挨完,他的屁股已经深红高肿,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遍布其上,惨烈到似是再多打一下就会流出血来。
太不经打了。穆博延皱了下眉,将束缚在阴茎上的牵引绳解了下来。于楠抽动一下,哑着嗓子抗拒似的晃了一下腰,“不要摘。”他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极度虚弱了,“您打我吧,不要摘它……”
穆博延没理他,执意将绳子拿走了。
“呜……”于楠抽泣了一下,觉得绝望又难过。他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也没有喊停,为什么穆博延还不给他?他努力地转过头,用通红的眼睛去追寻对方的身影,咬着唇打着颤,却也没敢再执拗地开口挽留。
“挨打时躲会怎么样?”穆博延把绳子扔到一旁,于楠的眼睛也随着那道弧度转动着角度。他用扇头点了点男生带着淤青的腰,惹得身下人一阵轻颤,“自己说。”
“……会加罚。”
“想被怎么罚?”
有了之前公调时Moon的那出后,于楠现在哪还敢选,哑声回答:“随先生高兴。”
“该高兴的难道不是你?”穆博延看着那两瓣臀肉反射性畏惧地颤抖,“手拿下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于楠哆哆嗦嗦地将手腕往后移,维持同一个姿势这么久让他的胳膊已经麻了。他顾不上想这种动作会有多淫荡,求欢一样露出交合用的穴口,那里已经晶亮一片,随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不过昨天使用过度让它红艳的色泽还没消退,看起来可怜得很。
穆博延毫不客气地往那娇小的地方抽了一下,肉穴立即逃避般剧烈地收缩。
“呜!啊啊!!呜……太疼了……呃呜……”
刚挨了一顿打后,于楠觉得整个臀部都像是窜入油锅里走了一遭,现在一束束针挑般的刺痛在刻意集中的责罚下变成了遭细密啃噬的恐惧,如同含了一根姜条一样火辣辣地冒着热气,如此虐待下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
“不用报数,心里数十下。”穆博延不搭理他的痛呼,手腕翻出一个个优美的弧,粗硬的竹板狠狠砸进臀缝又弹出来。熟透的穴肉瞬间变白,他抽打的频率很高,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这对于楠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打法。
“……啊啊啊啊!!!呜啊啊……”
于楠哭得凄惨,只觉屁股要被从中间撕裂,整个下身都剧烈地燃烧起来。密密匝匝的疼痛让他直想往前窜,缩到角落里把自己护住,但穆博延说过的话像火烧铁烙在了他的脑中,只能为了减少疼痛而尽量放松身体,热汗冷汗一起顺着毛孔往外出。
两边臀峰已经遍布紫红色的肿痕,手心一压就会牵起无尽的痛楚,可为了防止自己手滑,于楠还是掰着它们的手都用力到发白,随着一下下扇棱凌厉挥落,带起的汁液飞溅到他的指骨上,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在空中抖动,已经硬得从顶端流下翩长的银丝,不知什么时候将床单都弄湿了。
“不许射。”穆博延冷肃道。
于楠嘶哑地道歉,浑身布满了潮红,被他打得意识都模糊了,“……对不起、对不起……”
十下落完,穆博延用手指试了试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