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我以后会记得的,我错了……”
穆博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就不会放水。他听着于楠带着颤音的报数,却并不为对方的承认错误所宽容,甚至没有停歇地继续打下去。期间的任何停顿都是一种体贴,他不会有那种慈心,他需要的只是挨打的人反复求饶,痛到哀叫、止不住地闪躲,最后再变成再也不敢躲。
短短几下,枕头就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片,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火烤一样的疼痛遍布在两瓣臀上。
穆博延的视线像是刀子,反复地在他身上割动,光是想象那种调教状态下的冷淡神情都会让他更为兴奋。他想穿过两腿间去看男人抽打自己时的模样,结果看到的是自己在痛觉愈发强烈下不断吐水的性器,一时他的浑身都燥热起来,难堪、羞臊、尴尬……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而其中最为明显的还是越变越多的快感。
“唔嗯!八……谢谢先生,我错了……”
没数到十,于楠已经气息杂乱,强撑着没发出任何痛呼。他的脸颊因充血变得和身后两团肉一样红,腿根和撑着床板的脚都在发抖,明显是疼得挨不住了。
穆博延将他的一切反应都收在眼底,力道不减反增。他捕捉着于楠偶尔溢出的呻吟,问他:“错在哪了?”
“九、错、错在……错在……”于楠几乎要跪不住。屁股总共就那么点大的面积,他挑的扇子扇骨又比较宽,从左到右打完一轮后又得重头开始。同一片肌肤遭到第三次重创,已经让他开始间接打哆嗦了,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不该不报数……十……啊嗯!哈……我错了……”
“还有呢?”穆博延往下问,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从第十一下开始竟然偏了几寸,打在了臀缝中的穴口处。
“啊啊!先生!好痛”于楠疼得上半身扭曲起来,别在背上的手也差点没撑住挪了位置。昨天被凌虐了那么久的后穴现在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立即夹了夹屁股想要护住脆弱的部位,又瑟缩着强迫自己将身体再次展开,下半身一点都没挪位,只剩腿上的肉在不停地颤动。
“痛?那还出这么多水。”穆博延抽走了横在他脖子上的手,反而绕过他的膝盖拽住了牵引绳的一端,用力向后一扯。
“啊啊啊”于楠浑身一抽搐,眼泪顿时挤出了眼眶。他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下半身都要麻木地失去知觉了。身体却偏偏不让他昏过去,那种疼痛逐渐在不断拉扯下清晰起来,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说话,还有呢。”穆博延不理会他的惨叫,此时就像个执刑的刽子手般无情,抽打臀缝的力道极大,转眼就让原本还逃过一劫的股沟由粉转紫,肿得和两边齐平。
“错在、不该、不该拿您的东西,我偷拿了您的东西……”于楠吃力地别过脸,嘶哑地挤出破碎的字眼。
男人喉咙间挤出短促的笑音,“还是没报数。两次,一次十下。”
“先生……”于楠不敢置信地听着他的话,那里光是打两下他就吃不消了,再加十倍更是不敢想象。
回应他呼唤的是一记响亮的板子。穆博延下手的力度稳健又均匀递增,对精准度的把握程度一如他的为人。
“啊”于楠终于忍不住了,他长叫一声,“一、不敢了,啊嗯!呜……二,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还没被这么惨地打过,以前的调教相对比起来只能算是调情。扇子又一下抽落,将痛感已经超过阈值的小屁股再度打得弹起,因肿块的出现不像起初那般有活力,一块青色的淤痕立竿见影的浮现在眼前。
“不……”身体为了逃避那种锥心刺骨的伤害,他而不受控地往前弓了弓背。
穆博延落板点一偏,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原本光洁的肌肤立即多了一道窄长的红痕,